门槛高了,参与其中的人自然就会变少
绝对就是某事物达到了最深奥之处,达到了极限,获得极大的意义,从而不再令人感兴趣的那一刻。 —— 胡利奥·科塔萨尔 文 / 左叔 在“小某书”上关注了一个唱青衣的小姐姐。可能是因为演出内容涉及到版权问题,她更新的内容里几乎没有什么是与演出相关 ...
绝对就是某事物达到了最深奥之处,达到了极限,获得极大的意义,从而不再令人感兴趣的那一刻。 —— 胡利奥·科塔萨尔 文 / 左叔 在“小某书”上关注了一个唱青衣的小姐姐。可能是因为演出内容涉及到版权问题,她更新的内容里几乎没有什么是与演出相关 ...
文 / 左叔 手机相册有一个“提醒”功能,总在以“影集”的方式,帮你“回溯”过往岁月中,同一个日期里,随手拍下的那些照片。 三年前的此时,我拍下了院中那株刚种下去没有多久的黄木香,稀疏的几簇小花在黄昏时分的微光里荧荧如烛火般的质感,而今年的 ...
你可以去做一切事情,但前提是不会为结果伤悲。一个人的强大,并非看他能做什么,而是看他能承担什么。—— 石田衣良 文 / 左叔 从小就被教育“凡事要多往坏处想想”,可能长辈希望的只是孩子要学会谦和,不要盲目自大,殊不知类似的“劝解”却在潜移默 ...
世界上只有同类才可以做朋友,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往往只能在某个猎奇的时间里做一阵子开心的同伴。被时间的洪水淘过,最终仍然堆在一起的,一定是同样材质的小石头。 —— 八月长安 文图 / 左叔 “开缸一时爽,一直开缸一直爽。”轮岗的时候,在新办公室 ...
我偶尔爱你,爱你人前光鲜、璀璨,像是流星;我永远爱你,爱你人后的脆弱、用心,自然而然。—— 祝羽捷 文 / 左叔 手头上堆积的事情一多,人就难免会有一些焦躁。年终岁末更是如此。不知从何处刮来的一股风潮,但凡是需要上台讲的东西,无论大小,除了 ...
我们太有限了,只能做觉得对的事情,然后接受它的事与愿违。 —— 罗翔 文 / 左叔 对于码字人来说,宇宙的尽头是无休无止的码字,码字的尽头是无休无止的改稿。但凡码过字的人,多半都免不少会遭遇到一而再、再而三改稿的情况。不同的状况,就会有不同 ...
没有一种人际关系能够隐藏寂寞。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如此的薄弱、脆弱。你在内心深处很清楚:即使你身在人群之中,你也是跟一群陌生人在一起。对你自己来说你也是个陌生人。 —— 尼采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文图 / 左叔 入秋之后,朋友大老远给我寄来 ...
恒星已经死亡,但是它们的光芒依然向着我们照射过来,还有一些恒星的距离,恒星已经闪烁了很久,但它们的光芒至今还没有照到我们。 这就是说还有希望。 —— 让·波德里亚 《断片集》 从“文字时代”来的人,自然会先注意到《南方周末》写给新年的那篇。 ...
人生至福,就是确信有人爱你,有人为你的现状而爱你,说得更准确些,有人不问你如何就爱你。 —— 《悲惨世界》 文 / 左叔 因为晚上值班睡在单位的关系,难得有机会去单位附近的“开封菜”吃早餐。 那间店的位置邻近一所高中,虽然是国庆假期,但估计 ...
一个重要的方法:如果觉得做不下去了,就硬着头皮坚持做,然后就类似于麻木了,适应了,那种望而却步的感觉会逐渐自动退去。惊人的简单,但事实就是如此。 —— 刘未鹏 《暗时间》 文 / 左叔 昨天其实是完全有理由“断更”来着的,但是一觉睡醒了之后 ...
文 / 左叔 已故作家史铁生在《病隙碎笔》中有一句发人深省的话:人有一种坏习惯,记得住倒霉,记不住走运,这实在有失厚道,是对神明的不公。 这话将人置于“忘恩负义”的角色上,好像对命运所给予的那些“走运”的馈赠不知珍惜。但实际,人记得住“倒霉 ...
意识到自我的内在价值,就有可能拥有一切:能够辨别是非,敢爱,也敢保持漠然。 —— 琼·狄迪恩 文 / 左叔 一个人个性里相对稳定的因素,基本上在童年期就完成了塑造。一个强势的母亲身后,一定有一个唯唯诺诺、不那么自信的小孩。 “妈宝男”基本上 ...
人就是这样的吧。有时会闷闷不乐,有时会钻牛角尖,胡思乱想地感觉自己很悲惨。有时还会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能做。这两种心情都会有的。两者出现的概率差不多。时间就是在这样的反反复复当中过去的。—— 吉本芭娜娜 《甘露》 文 / ...
文 / 左叔 说实话写公众号至今,我从来就没把10W+当作目标,并不是我觉得"这样很浅薄",而是觉得在现如今的条件之下,无论是在能力上,还是在心态上,我都还没有准备好。换句更直白的话:10W+,我不配拥有。 流量嗜血、盛名难负,万一10W+ ...
热水澡肯定不能包治百病,但我想例外也不会太多。 —— 西尔维娅·普拉斯 《钟形罩》 文图 / 左叔 落雨天,北风正紧。朋友放了一盒刚上市的草莓,在门廊下的换鞋凳上。裹了睡袍出去拿,邪门的寒风让人的脖颈不自觉地缩了起来。一盒鲜红的果实,则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