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提起你时无法“连名带姓”
原谅我,为了遮人耳目,我歌颂爱情却没提你的名字。 —— 苏利·普吕多姆 文 / 左叔 眼下之事,确实是面”照妖镜“,什么牛鬼蛇神经此一”疫“,全部都放出来了。 原本深埋在底层的,很多不智、不义、不仁、不作为等等,在如此剧烈的变化和动荡之中, ...
原谅我,为了遮人耳目,我歌颂爱情却没提你的名字。 —— 苏利·普吕多姆 文 / 左叔 眼下之事,确实是面”照妖镜“,什么牛鬼蛇神经此一”疫“,全部都放出来了。 原本深埋在底层的,很多不智、不义、不仁、不作为等等,在如此剧烈的变化和动荡之中, ...
有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生活里看着“好端端”的人,一旦站上舞台或者出现在电视屏幕里,哪怕只是手机录制的视频里,有些“小毛病”就显得很突兀。 比如,左右肩不一样高低、说话的时候喜欢歪着头,手持话筒的时候紧握着底部、行走时松垮的步态、站立时前挺的 ...
文 / 左叔 发现体检指标花花绿绿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在节食,碳水摄取量非常少。我在极短的时间里,瘦了下来。脑袋从一粒“珠圆玉润”的猕猴桃变成了一颗“略有棱角”的土豆。一同“棱角分明”的,还有脾气。 易怒,看谁都极容易不顺眼,连早晨猫咪过来 ...
爱不是挽留的理由,爱是允许他来,允许他走。—— 《空谷之声》 文 / 左叔 生活在“消费主义”时代,常常会接收到各式各样的“心理暗示”。 不必去滑一滑各款“种草”APP,哪怕只是无意中浏览某张图片,若是这图片里有暗合了你心理或者物质上空缺的 ...
曙光在头上,不抬起头,便永远只能看见物质的闪光。—— 鲁迅 《热风》 文 / 左叔 这话让我想起了读完《月亮和六便士》之后的感受,当所有人都在低头寻找掉落在地上的六便士时,总有一些人抬头仰望天际,被天上那一轮永远都无法捉摸的月亮深深地吸引着 ...
悲观主义不是情绪,是你对世界的基本态度和认知,我不是一个死气沉沉、郁郁寡欢的人,我是一个乐呵呵的悲观主义者。——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文 / 左叔 女儿的期中考试,语文和数学算是考砸了吧,虽然平时测验常有闪失,但“正而八经”的考 ...
当你可以和不确定性安然共处时,无限的可能性就在生命中展开了。—— 埃克哈特·托利 《新世界》 文 / 左叔 最近,听来一个关于“跳槽”的故事。若是细论起来,其实也是寻常。城市体量极为“袖珍”,纵使有多家五百强企业落户,但对于很多“普通人”而 ...
人能四处走走,遇见形形色色的人、事、物,总比闷在家里要好。 别老是借口夏天热、冬天冷,多到外面看看去。或许会遇上许许多多新的、旧的回忆。—— 岛田洋七 文 / 左叔 人和人的不一样,不在现在,也不在未来,而在携带着怎样的过往。而过往从何而来 ...
不要试图提前去看美好的部分。不要试图提前去看结局。坚持留在当下,即使当下并不太好。还有,要考虑到你已经走了多远。—— 蕾秋·乔伊斯 文 / 左叔 今天是阅读节,阅读差不多一年才有这么一天的“上榜”机会。不过,阅读太难了,印象中连着两年的阅读 ...
文 / 左叔 最近,“社恐”“社死”这几个字眼突然就有点“热”起来。一时间,好像大家都有与人交流的“心理障碍”。 “社交恐惧”其实有非常严苛的判定标准,但我们在日常使用这个词汇时已经将它泛化了。因此由它所衍生出来的“社会性死亡”,更像是一个 ...
唯一真实的乐园是我们已经失去的乐园,唯一有吸引力的世界是我们尚未踏入的世界。 —— 普鲁斯特 《追忆逝水年华》 文 / 左叔 昨天下午喝了一杯奶茶,晚上自然是没有办法睡觉的。索性踏踏实实地将这些“多出来的时间”用码字、追番等事情排满。欠别人 ...
希望有一天,可以仅仅为了「我喜欢」这三个字去做事。—— 夏遇 文 / 左叔 电视剧《我在他乡挺好的》近来播到了大结局,相比于另一部同样也是反映北京生活的“悬浮剧”《北辙南辕》,这部剧显然要“接地气”许多。当然,这也并不代表《北辙南辕》就不够 ...
是啊,趁我们还年轻,赶紧把能唱的歌都唱了,把能走的路都走了,把能看的世界都看在眼里,把能挥霍的生命都换成记忆。既然世事如洪流,谁都看不清方向,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随波逐流,那就不如索性做自己认定的。 —— 倪湛舸 《夏与西伯利亚》 文图 / ...
一个人能观察落叶,鲜花,从细微处欣赏一切,生活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 毛姆 文 / 左叔 偶尔有点拖延症,未必一定就是件坏事。 去年春天,受网络图片满屏“仙气”的诱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网购了一盆铃兰苗。收货开箱之后,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卖 ...
- 祖师奶奶张爱玲在《十八春》里有这样一句话:太剧烈的快乐与太剧烈的悲哀是有共同点的:一样需要远离人群。纵观她传奇的一生,尤其是晚年隐居海外以及孤独离世的方式,大概也是应验了她留在书中的这句话吧。 年少时,悲喜常常藏不住,直接写在脸上,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