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里有两个我

文 / 左叔 每个人都是一分为二的,一边住着天使,一边住着恶魔。可是,很多时候,我们常常只看见自己天使的一面,却很少能够有机会直面自己恶魔的那一面,或者说我们自认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不会有铤而走险的那一步。 可是,我昨天看到一条“热搜” ...
文 / 左叔 每个人都是一分为二的,一边住着天使,一边住着恶魔。可是,很多时候,我们常常只看见自己天使的一面,却很少能够有机会直面自己恶魔的那一面,或者说我们自认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不会有铤而走险的那一步。 可是,我昨天看到一条“热搜” ...
一座城池对于一个人的意义,很多时候,仅仅是因为那城里住着某个你牵情的人。—— 野夫 文 / 左叔 年前接受了一个采访,聊了聊”留下来过年“这件事情。 这几年,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留下来过年”对于很多身处异乡的朋友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默认 ...
文 / 左叔 似乎最近每年刚入秋的那段时间,睡眠总是十分得轻,闭着眼睛,一夜到天亮,似乎都是醒着的。 没有梦,也没有想法,自己也悬浮在黑暗里面。因为熟知自己会有这样的阶段,所以也不是特别的焦虑,总是静静地在黑暗里面熬着,等着天光亮起来。 当 ...
人生中放不下的,都是耿耿于怀的事情,巨大的沉没成本付出了,心有不甘必定是自然的。疫情稍稍平息一些,全社会都在期待“报复性消费”,然而无论是“亚洲舞王”、还是“动粗抢章”,没有“性”、没有“消费”,只有“报复”。 求而不得、辗转反侧大概是人生 ...
一个人可以成为别人的光源,哪怕他们自己并不知道,哪怕他们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光。—— 艾丽丝·默多克 文 / 左叔 在小城生活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身处在“熟人社会”的社交网络里。哪怕是临时参与一项工作,搭建一个临时的团队,也能够非常迅速地打开局面 ...
文 / 左叔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极为珍贵的,也是稍有不慎就会失之交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要重新建立彼此间的信任特别难。 可是,尽管我们一再地谨小慎微,也无法保证信任不被破坏,流言蜚语、视角落差、误读曲解都有可能伤害到它。有些事 ...
文 / 左叔 可能是我有“时间焦虑”的问题,人生中最令我恼火的事情是“空耗”。 比如团队协作想做一件明明从A就可以求证到B的事情,但是出于层级管理的要求,出于成绩均摊的目的,偏偏在A与之间要安插上一二三五六七等等诸多不必要的流程。摊上这样的 ...
想要从讨厌的地方飞出来,就得有藏起来的翅膀。—— 三岛由纪夫 《萨德侯爵夫人》 文 / 左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常令人觉得“中庸”。在万物皆可“卷”的年代,一个人若是没有一丁点儿“秀”的冲动,就会显得不够积极,极容易被判定为“躺 ...
我想真正的清醒只有一种,就是知道自己的渺小,却又珍重自己的一生。既不谵妄,也不松懈,一梦睡醒,面对新的清晨。—— 苏更生 文 / 左叔 常会被人问到,你这样日日书写,天天码字,有何意义和价值?既不能换来稿酬,也没有获得名声,图什么? 我觉得 ...
文 / 左叔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子的,在当下是看不清的。事过境迁之后,才能拥有全局的视角,也不需要有什么人站出来点拨你,只需要自己琢磨一下就能回过味来,看清楚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绝大部分的人,年轻时候应该都“死犟”过。结果可以想象,普遍的轨迹 ...
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以意义。 —— 木心 文 / 左叔 鞠一把黄土,带遇难的亲人回家。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故事浮出水面。那些寻常的、朴素的、温柔的细节,极容易让人在阅读之后拥有强烈的代入感。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人们的心头, ...
这段时间我们这些外人看“笑果文化”,有点”起高楼、宴宾客、……“的意思。接二连三的负面消息,对于一个红极一时,却又缺乏足够凝聚内核的团队来说,确实有些艰难。 忽然就起“蛋总”的那句:别慌,月亮也正在大海某处迷茫。 我总以为,尽管“总蛋”在明 ...
文 / 左叔 入了梅之后,许久不曾见过明晃晃的太阳。偶尔露一露脸,也是晨昏难辨的混沌。雨水丰沛,草木葱郁,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物件的影调都加了一层笔调浓重的轮廓,连同心情也是一样。 昨天,极为难得地晴了一天。下午四五点的样子,西晒的光线照进北 ...
不把思想付诸行动,这个想法就郁结在你的脑子里,成了一种负担。—— 杜鲁门·卡波特 文 / 左叔 临睡前不能想事情或者构思要写的东西,如果不慎“碰了”,那一晚的睡眠质量必定很糟糕。 细论起来,也有一个“悖论”。多半人的生活,白天里永远都是嘈嘈 ...
- 在学会如何体面地告别这件事情上,我其实还蛮“低能”的。 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也能清晰地分辨出很多关系中的利害,知道当下撒手是伤害最小的选择,但真正能够做到“决绝”二字,并不容易。 在这件事情上,我常常觉得自己不够体面,成为那个说完再见,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