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面与孤独
意大利面是孤独的。 每次想起意大利面,大脑里就会想起同样的两个片断,削苹果和剥橙子。天生手拙,大概身边小伙伴都学会削苹果时我还不会拿刀子。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母亲入院,我从学校翘课跑去医院看她,从来不碰父亲手的我第一次拉着父亲,因为实在担心母亲 ...
意大利面是孤独的。 每次想起意大利面,大脑里就会想起同样的两个片断,削苹果和剥橙子。天生手拙,大概身边小伙伴都学会削苹果时我还不会拿刀子。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母亲入院,我从学校翘课跑去医院看她,从来不碰父亲手的我第一次拉着父亲,因为实在担心母亲 ...
八月末的时候,有一次驱车陪南京过来的制作团队去浏河拍摄微电影,缺两个群众演员,临时从单位拉了两个常年在机关工作的年轻女同事去见见世面。一个2013年结的婚,现在初为人母,一个仍待字闺中,正在张罗着12月底前办婚礼,宴请单位同事。从太仓到浏河 ...
方向已定,风景由你来掌握 马路对面的商场门口有一辆五颜六色的小火车在慢悠悠地转圈,地上一只小狗跑跑停停,场地宽阔,它四顾茫然。我过马路,临近黄昏,车辆来来往往,有的开了车灯,有的没有,路灯未亮,地上并没有影子。 降温前一天,风还未起,树叶不 ...
(一) 我丢了三次手机,丢一次,就清空一次,你越来越明白,需要你的会找你,不需要你的不会找你。当然,有另一种人除外,关心你却不愿打扰你的人。 我有一个叫马甲的哥哥。他没有和正常的大多数一样读高中,而是在我读高中的时代读了专科。网吧、游戏、逛 ...
站起来清风徐来,坐下去暗香满怀 年轻时我极少穿高跟鞋,尤其来到江南后。 我个子比较高,穿上高跟鞋就更加显个儿,人们就会说:你这么高还穿高跟鞋啊?以后没人敢跟你一起走了。 我就会诚惶诚恐地说:是吗?于是以后就不会再穿。倒不是怕没人敢跟我一起走 ...
请感谢自己对自己的厚待 朋友送给女儿一块手工皂,告诉我可以给她洗头洗澡。孩子很开心。 洗澡时我把香皂润湿,一点点打在她头发上,因为没有太多化学物质,所以揉不出泡泡,用水冲干净后,我轻轻从发根摸到发梢,头发涩滞,心里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比 ...
好久不见。天高云淡,我从未忘记过你。 对面的坐垫不知被谁的烟头烫了个洞,从此以后它有了专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些坐垫服务生从来不收,有光承光,有雨淋雨,白昼黑夜,唯一的区别就是晴天铺好,雨后立起,直到风干。 北方初露寒意,江南之秋仍气定神闲, ...
秋天去合肥实在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当然其他季节也不一定有。似乎这里的人对这个城市都没有什么感情,饭桌上大家聊的大多是皖南和黄山,当然还有碧山、呈坎和塔川。相对于这些地方,合肥实在是太普通了,就像这个城市在全国城市中的模糊定位一样尴尬。 但这里 ...
过年的时候,去姑妈家做客。姑妈妯娌的两个女儿都会带着姑爷过来吃饭陪酒,年年如此。但今年老大没有来,只有老二家喜气洋洋的,还添了个男宝宝。吃完饭,听姑妈嘀咕老大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婚姻出了问题。我还依稀记得大姑爷的样子,是那种很爷们很仗义的性格 ...
从此长思念而不寄思念,各自保平安 第一次看到关于胡兰成的评论,是在另一个单位大厅的报纸窗里,写的是对胡兰成《今生今世》的书评。 说是书评,其实通篇都是对胡兰成的批判,从感情生活到政治身份。这在当时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特意买了胡兰成的《今生今 ...
十天,或许只能展开回忆,但十年,真的能改变太多太多。在北京的十天里,我游荡于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院落,试图寻找什么,又试图想摆脱什么。所有的物是人非,都是流年里闪烁而过的目光。人是最善忘的动物,你走着走着,就忘了后面的路。而这次,我用十天去还 ...
实习生小吴要走了,临走时她有些怯生生地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打招呼,跟她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记得她刚来实习时,也是这样,带着些现在女孩少有的羞怯,曾经用探寻的目光向我咨询过入职这个行业后的发展前景。 当时,我告诉他,这个行业太清贫了,在他们还没有 ...
有一阵子,特别喜欢看一档电视节目《谁来一起午餐》,那个阶段总能从身边人那里听到上海文媒圈的各种八卦,当然也包括这档节目的主持人袁鸣的。但那些绯闻和八卦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喜爱,她的智敏,她的机巧,都是当时女主持里的翘楚,况且作为出身狮城舌站的侨 ...
时光太快,我们追不上它。 仿佛昨天还在看樱花,访蔷薇,现在却已入了大暑,要一脚踏进初秋的姿态了。 我和母亲走在幼时生活过的街上,雕梁画栋的明清建筑早已不复踪影,换而代之是钢筋水泥的门面房。 母亲指着右边那家糕团店,说这家店有十几年了吧,竟然 ...
序 老米在2015年8月21号清晨五点左右,骑着他那辆跟了他十几年的破摩托车离开了家。 那天是东北的夏末秋初,清晨的风开始有了凉意,骑摩托车带风,有经验的老米大概穿了长衣长裤。骑了一会他又转回头,回家拿了摩托车驾驶证和工资卡,轻手轻脚,并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