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鸭梨
最近接触到一个癔症患者,突然就不能讲话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所有的沟通都只能靠笔谈才能解决。只能粗粗判定病状,却没有办法解决问题。送去常州医院,经院方证实确是癔症,留院治疗两周。这是今年的第二例此类疾患了。最近这几年,所在机构越来越多这样的心 ...
最近接触到一个癔症患者,突然就不能讲话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所有的沟通都只能靠笔谈才能解决。只能粗粗判定病状,却没有办法解决问题。送去常州医院,经院方证实确是癔症,留院治疗两周。这是今年的第二例此类疾患了。最近这几年,所在机构越来越多这样的心 ...
通常写完一个故事之后,有好几天都不想讲话,会有一点陷在那个情绪里面出不来。其实所有的故事都有影子,只是这些影子有些是别人的体验,有些是自己的杜撰。与所有喜欢写故事的人一样,借用这些故事的外壳想要表达的,无非是自己的思考。那些心存疑惑的地方都 ...
突然气温降了十度,奶奶病了,从单侧支气管发炎开始,烧一直不退。一整夜,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一夜之间,全家阵脚大乱,宝宝没有人带,家里面卫生没有人搞,连顿饭也吃不到嘴。平日里好像都看不出来的一些问题一下子都跑了出来。从周六一直延续至周一,带宝 ...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至少在现在的观念里面,孩子是第一位的。工作不可能干一辈子,领导评价也不会不会追随一辈子,事业做得再大也需要享受人生,钱挣得再多也需要有时间去花。自己的家人才是最后跟你走完一辈子的人。换作任何一个聪明的人,是不可能拿一 ...
曾经写过的一些旧文章被人从日志的深处翻了出来,被问及为什么没有下文了,这时自己这才想起来,有很多故事被埋在日常琐碎的生活里面,时至今日,早已经尸骨不存。写字是一件需要心气的事情,对于一个受惰性神控制的劣物,更需要这一股心气一气呵成地做完它。 ...
所在机构要求每个从业人员写一篇2000字的从业感受,文体不限,可以是感想,也可以是建议,这周四以支部的名义集中上交。不知道目的何在,最近一年,常常遇到要写这个写那个的事情,还好我是不怵这样的事情。到今年我刚好工作十年,于是花了大约1小小 ...
日子一下子跌到回五年前,“小官僚时代”的光景,手上总有做不完的事情,总有应付不了的状况。整个人拧成一个瘦巴巴的罗丝钉,神经绷到如同一根蜘蛛丝。日子里面烦恼仿佛传送带上躲不过的待加工半成品,连轴转接着连轴转。越是举国欢庆,越是不得安宁,心底里 ...
不得不承认,近来感觉有那么一些些地吃力,因为工作的事情。也许是久未经历这样的生活,也许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未曾意识到。但在今晚还是被别人不经意的眼泪给震撼了,突然间有了一种唇亡齿寒的不祥预感,也在这眼泪中越来越清晰地倒映出过往以及将来 ...
请允许自己刻意地将精神世界与现实层面做一个区隔,然后在职场上将自己武装成夜行动物,不事张扬,沉着冷静地将一些无影的搏奕当作与己无关的游戏。然而,在另一些地方,内心中的积淀会因为褪下面具而慢慢释放开来,在沉溺于文字或者物质的依赖当中,寻找解脱 ...
虽然还有即将到来更为强大的后续寒流,但今天一天明媚的阳光让人觉得很舒心,午后做事的时候,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尽管手头很忙,心里面反而因为温暖的感觉而安定下来了。几乎下了整整快一周的雨,虽然不大,但已经江南的冬天阴冷的感觉吃透进骨头里。这样 ...
很多年以来,我一直对于“白领”的概念总是有一种误读和误解。我总认为,只要是从事脑力劳动为主的工作,然后有不错的收入的应该就是白领。按照我未进入社会时的想像,在九十年代末,“白领”就已经应该是月薪过万,年薪过十万的群体,但今天读到中国社科院日 ...
坚持了近二十天的连续工作,突然有了一种临界之后的畅快感,原以为一定会崩溃掉,但事实再次证明,人大概是最能屈能伸的生物了,总能在自我安慰之中找到宣泄的出口,回归平静的生活。当日子变成一种依着惯性的轮回,其实真得没有什么可以计较的了。周日从家里 ...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被选择,被衡量,以各种各样的标准,世俗的或者非世俗的。而在此前的很多年里面,我一直都还算幸运,无论是世俗的或者是非世俗的,我一直都是那种容易被界定在“还不错”这样的一个概念里面。长得还能见人,非“损毁市容挂”的;读全国排名还 ...
在职场上,我一直都有一点点沟通不良的问题,容易被人误会为不好合作或者故作清高。其实也怨不得他们,如果一个人用同一种态度去对待清洁阿姨和顶头上司,纵使态度是一样的亲善,但后果还是可想而知。况且,我一直不太容易与人打成一片,也不太习惯小圈子里面 ...
入这一行快十年,但依然不改大剌剌的毛病,常常会做一些蛮丢人,很想移民的事情,其实也是都是无心的过失,但仍然觉得不堪。政府机构做事情,最讨巧的未必是迎奉拍马、泛泛浮夸之徒,因为马总归不是千里马,也有马失前蹄或者老骥伏枥的时候,浮夸就像纸壳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