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的皮包水和水包皮
文 / 孙衍 去扬州之前,特地在地图上标注了一下,心想扬州这么个小城市,从火车站到古城应该不远。查了一下,也确实不远,一条街走到头,就到著名的东关街了。 到了扬州才发现,这一路走到头的街可真长啊,出租车足足跑了近一个小时。一路上,从高楼林立 ...
文 / 孙衍 去扬州之前,特地在地图上标注了一下,心想扬州这么个小城市,从火车站到古城应该不远。查了一下,也确实不远,一条街走到头,就到著名的东关街了。 到了扬州才发现,这一路走到头的街可真长啊,出租车足足跑了近一个小时。一路上,从高楼林立 ...
我的记忆是忠实于我的 胜过我最好的友人 它生存在燃烧的烟圈上、破旧的粉盒上、压干的花瓣上…… …… 辗过记忆的折痕 扇动怀念的翅膀 …… 对不起,戴望舒 背不下来了
左边:提到福建小吃其实很多人的印象都留给了闽南,至于此后衍化开来的台湾小吃以及夜市文化,都可以溯根到此。相较于闽南人的勤勉,闽北人的个性更为闲适一些,福州作为闽北重镇,也有很多极具特色的小吃,咸味的鱼丸汤等等。柴火锅边是极具福州地域文化特色 ...
文图 / 左叔 搬进来住快十年,家里的东西陆陆续续地坏了一轮,请人来修或者自己动手,再所难免。有时候,前一日还是好好的,隔天就彻底不能用了。 每样东西,似乎都有大限。不管珍视与否,终是要破败的。 检视它们,回回都有类似的沮丧感,颇像人到中年 ...
很久没有拍照了,也很久没有这么静的心态去面对身边的人和周遭的一切。当一个人开始不计后果地直奔他想做成的事,有时候不一定是一种情绪的亢奋,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即将逝去的从容。人都需要对自己的内心喊话,才不至于被现实的林林总总给扑倒。生活过于艰难 ...
小学六年级时,我的班主任胡大牙拉着我过马路,一辆摩托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她紧紧拉住我,说,这些骑摩托车的啊,要我说就是亡命徒,在汽车之间开得贼快。待我们走过马路,她又说,你看那些骑三轮车的,跟解放前拉黄包车的有啥区别?坐车上的是大爷,蹬车 ...
文图 / 左叔 今年算是掌握了莳弄三角梅的要领了,这棵漳州红樱在经历早春的第一波花潮之后,迅速地开枝散叶萌生出更多的花芽来。搞定三角梅,需要把阳光和雨水控制成它原生地的节律,就像昆明的天气那般,忽悠一阵云头雨,尔后便是大晴空。适度地控控水, ...
文图 / 左叔 九月中旬,收到这本《自然笔记》时,天还蛮热的。傍晚下了班之后,出门遛狗走上一大圈再转回来,天色还没有黑透,走动一大圈,回来的时候,脖颈处仍旧有点汗涔涔的。路过小区门口的快递柜顺道取了包裹,其中就有这本书,书封有些“芜杂”,但 ...
最近只要浮出IM聊天工具就会被人逮到,并且问差不多一致的问题。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最近在忙些什么?。我倒,不会吧,我只是不上网而已,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办公室的笔记本坏了,是硬盘出了问题,不想让领导批条子去报修,因为最近某领导似乎得了癔 ...
日子一下子跌到回五年前,“小官僚时代”的光景,手上总有做不完的事情,总有应付不了的状况。整个人拧成一个瘦巴巴的罗丝钉,神经绷到如同一根蜘蛛丝。日子里面烦恼仿佛传送带上躲不过的待加工半成品,连轴转接着连轴转。越是举国欢庆,越是不得安宁,心底里 ...
永远是这样,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 海子 文 / 左叔 职场之中,一眼望不到头的“死循环”过多,以至于此刻我想要举个例子,一时间不知道挑哪个讲比较好。 报不完的各式报表、写不完的计划总结、开不完的大会小会、三不五 ...
@半城君 :在厦门,你可去鼓浪屿当模范游客,留连于深宅大院,林荫葱郁之中;也可以一个下午,喝七顿下午茶,与懂得生活的掌柜闲聊人生;当然更可以将闲散的时光,交给寻常的市井、街边的公园以及温和的陌生人,感受这喧腾的美妙生活。厦门,值得你为它的每 ...
曾经一度固执地认为感情上的创伤对女生来讲才是最有影响力的,因为男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开始或结束一段感情,感情对于男人来讲不过是饭后甜点,那并不是生活的主旋律。但直到最近才突然明白,原来感情上的伤害无论男女都是公平的,没什么所谓的我伤的比你深。 ...
文图 / 左叔 迟迟入春,天光可惜。最近一段时间,得空下来几乎都是园艺上的劳作。终于明白农人口中的天光可怜,绣球的叶片一天便能大出一圈,风车茉莉两天里便能分辨得出花芽,真的是片刻都耽误不得。 园艺劳作之中,最大的工作量是翻盆,最为吃力的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