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咱再也不姓马了
文 / 苏小旗 1 马桂兰年纪越大越不喜欢自己的姓。凡是提及“马”的词语,有几个是好的?作牛作马,牛头马面,吹牛拍马,马浡牛溲,想到这些,马桂兰就会感到莫大的忧伤。 姓了马,那就是一辈子都被人“服牛乘马”,马桂兰说,就算别人说了你啥,你也得 ...
文 / 苏小旗 1 马桂兰年纪越大越不喜欢自己的姓。凡是提及“马”的词语,有几个是好的?作牛作马,牛头马面,吹牛拍马,马浡牛溲,想到这些,马桂兰就会感到莫大的忧伤。 姓了马,那就是一辈子都被人“服牛乘马”,马桂兰说,就算别人说了你啥,你也得 ...
文图 / 左叔 因为我是独子的关系,母上大人早早就跟着我过了起“黄昏漂”的生活。起初,父亲还没有退休,她就一个人忙里忙外帮着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忙起来还好,只是闲下来多少会免不了提起在故乡的时光:下脚便是街面上,不必像坐牢一样蹲在四楼眼巴巴 ...
文图 / 左叔 谁会想到,我已经进化到去垃圾箱里捡蝴蝶兰的地步了。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得利益的驱使呢?一起走进《今日说法》……哈哈哈哈…… 看到别人扔的,根、茎、叶问题都不太大的蝴蝶兰,就会生出恻隐之心来。毕竟是条命啊,总归还要试一试能不能 ...
文图 / 左叔 此生最久远的记忆,是一个静止无声的画面。 一张高高的架子床顶上的横框并没有系上蚊帐,大概是入了秋或者是冬天;一盏从房上拖根线垂下来的白炽灯泡,在黑暗之中散发出昏黄的暖光,大概是晚上或者这间房采光不佳;一只漆着哑哑红漆高高的五 ...
愿意选择这个城市做最后的停留,多半是因为这个区域的美,平静安恬,仿佛超脱在这个凡世之外。这是旧城的一个普通小区,在一条交通主干道边上,经历过旧小区改造,却依然保持每家每户植金银花、蔷薇以及其他藤蔓植物的传统。在04年的5月,我曾经用相机 ...
文图 / 左叔 上周,"回娘家"吃晚饭。 老太太在角落里忙活了半天针头线脑的细碎活,然后跟我抱怨眼神大不如从前,近的看不清、远的也看不清。 又说:一楼的老蒋,前几天刚在桥下边的眼镜店配了一副老花镜,花了一百多块。 我问:你啊是也想买? 老太 ...
现在只要有一点点空闲的时候。我便会想到自己那间空荡荡的房子。四楼窗台前坦荡荡的初春阳光。空气里有轻微的浮尘的味道。想像着书桌应该放在什么位置。这里应该有一面镜子。这里应该可以放一张椅子。或许可以抬眼看到不远处的教堂……会想很多的细节。反反复 ...
文/左叔 这几年,我都在同一家洗车店洗车。 店主是位边远省份来的女人,带着几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同乡男孩在这里开店。我看着她的门面从两间变四间,常客越来越多,也间或听闻她结婚、生育、离异之类的消息,有些是言辞中透露的,有些就明眼地摊在人前。 今 ...
文图 / 左叔 丁字路口,一辆黄色的外卖送餐电动车侧翻。一地的五色杂陈米粒中,塑料餐盒依旧一副金刚不坏之身。送餐小哥焦虑地在路旁打电话。一只毛色斑杂、饥肠辘辘的野狗在不远处逡巡着,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寻找着恰当的时机登场收拾残局。 上一轮行情 ...
我爱这精彩的世界,我爱这操蛋的生活 九月的英文单词读起来最好听。September,稍长,略有起伏,最后一个音在上下唇的碰撞中小巧又明亮,仿佛坦荡阳光下吹出的清脆透明的肥皂泡,清澈又蕴满五彩。 但九月无疑又是沉稳的,万物经历萌生,繁盛,在九 ...
五月的天气并不十分像五月。夜归的路上。只觉得长袖衫单薄。耸着肩。走在行道木的阴影里面。一个人孤单来去。很多年。现实生活中并没有多少朋友。也不爱一些欢闹的场合。但这一两年多少有一点点改变。开始与人接触。试着讲一些别人或许不笑的笑话。已经快三十 ...
午后。天空开始渐斩地放晴。阴云和愁雨被北风扫去。漫漫的天幕上呈现出春天才有的淡淡的蓝色。间或有如羽的云片缓缓地经过。空气里虽然仍有寒意。但一切终于可以平息下来了。太阳底下。初春的暖意在慢慢地升腾。那些肉肯无法分辨的水汽。在每个纤小的毛孔和发 ...
有的船会搁浅在荒谬的地方,人的一生也可能会搁浅在任何一张脸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提问,经过一分钟,或者几年,由生活来回答。 ——《愤怒的城堡》 文 / 左叔 文 / 左叔 有一段时间,密集地读了一些剧本创作指导类的书。慢慢悟出,写作这种事情是没 ...
文图 / 左叔 在《观念的形状》的扉页上,我有留意到学者王曦写下了对于创作者来说极为寻常的一句话: “献给我的女儿不谩” 这个“谩”字,作为人名,在我看来,倒也是不太寻常的。 生活词汇里面,很少会将这个“谩”字单独拎出来讲,更为常见一些的词 ...
对谚语多少有一些敬畏。比如这一句。吃鸡蛋未必都要见到那只下鸡的母鸡。结果应验了。昨天在书店的某本书上看见了邱华栋。读书年纪看过几篇他的作品。虽然已经记得书名。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固执地认为应该是一位女性。在封面的内折页上看见他的照片。大失所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