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的寂灭,是另一朵绽放的开始

死去的只是躯壳,生命将涅槃生生不息并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 路遥 《平凡的世界》 文 / 左叔 读美国作家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在路上》,书中有几行字还蛮触动我的,他如是写道: 病榻上的我,只感觉一片漆黑,天旋地转。但我仍知道,我躺在一张 ...
死去的只是躯壳,生命将涅槃生生不息并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 路遥 《平凡的世界》 文 / 左叔 读美国作家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在路上》,书中有几行字还蛮触动我的,他如是写道: 病榻上的我,只感觉一片漆黑,天旋地转。但我仍知道,我躺在一张 ...
迷失的时候,选择更艰辛的那条路。—— 松浦弥太郎 《100 个基本》 文 / 左叔 一大早,便从一个呆了蛮长时间的微信群里面退了出来,因为不喜欢其中彼此纠缠论战的氛围。各持观点的多方,从一件具体的事情,泛化上升到彼此的人身攻击上。 事情的起 ...
当天色渐暗,黄昏来临时,万物就变得美丽起来,所有的街道,所有的广场,所有在暮色中行走的人,都像蝴蝶花一般美丽。 —— 赫拉巴尔 《过于喧嚣的孤独》 文 / 左叔 出梅入伏,早晨起床睁开眼便是滚滚热浪。穿着家居的短打,浇完阳台的花草,就已经是 ...
矛盾是智慧的代价,这是人生对于人生观开的玩笑。 —— 钱钟书 《写在人生边上》 文 / 左叔 台风天出来吃饭,车停在离小饭店只有“十来步远”的地方,结果就摊上撑伞嫌麻烦,不撑伞又极有可能被淋湿的状况。 台风天的雨,是一阵一阵的,前一秒云层里 ...
焦虑的反义词是具体。焦虑是一个非常虚幻的情绪。我们的脚踩到具体的路径上,一步一步往前走的时候,就没有了焦虑。 —— 周轶君 文 / 左叔 事情没做之前,尤其是以劈头盖脸、排山倒海之势来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慌。因为在短时间里没有办法评估 ...
年轻人,规则,是用来让你们学会经验而不至于误杀死太多病人,而经验值则是让你们拿来打破规则的。 —— 马克·李维 《偷影子的人》 文图 / 左叔 上月末入手的冷水花,终于在办公环境里“伏盆”了。在光照条件不太充足的条件里,它还是努力地抽长了茎 ...
中国人得意时信儒教,失意时信道教、佛教,而在教义与已相背时,中国人会说,“人定胜天”。中国人的信仰危机在于,经常改变信仰。 —— 林语堂 文 / 左叔 但凡是个中国人,几乎都自带与生俱来的“实用主义”,非常“朴素”的那种。遇到南墙,自然不会 ...
整洁简朴的房间带有礼拜日的意味。窗边,微风轻轻吹拂着干净的打着补丁的帘子,送进新翻的泥土和野生苹果的气息。 —— 威廉·福克纳 《八月之光》 文 / 左叔 上一次,有这种“空拍感”的,还是六年前。 十个月的赋闲在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肉身 ...
“永恒”这样的词,已经快过时了吧。但我依旧喜欢老式的衣服,老式的人,还有老式的灵魂。还有不能重来,也不需要重来的老时光。 —— 陶立夏 《分开旅行》 文 / 左叔 默默关注“译者”陶立夏的公众号好几年,看到一个女性文字工作者的另外一面,一个 ...
要大笑,要做梦,要与众不同,人生是一场伟大的冒险。 —— 费雷德里克·巴克曼 文 / 左叔 今天#日签#的配图,是我的工位,是我的“主观视角”。每周一至周五,不,时不时还得算是周六和周日,我都能看到这一桌芜杂、一个屏幕和一扇窗户。 细算一下 ...
我在快乐这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年纪最快乐。 —— 夏正正 轮岗之后,肉眼可见的变化,就是坐在工位上、面对电脑屏幕的时间越来越长。反而开始怀念起来,以往需要在外面跑跑的日子了,能够接触一些人和事。人心如沟壑,总有难以填满的角落。 为了不让自 ...
我并不是想否定到目前为止的自己,只是觉得人生好像过得再自我一点也无妨。讨厌的事物就老实大声地拒绝,再任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 蜷川实花 文 / 左叔 午休的时候,跟许久不见的朋友约了咖啡。自从他去了板块上工作之后,见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
无论之前的人生发生过什么,都对今后的人生如何度过没有影响。决定自己人生的是活在“此时此刻”的你自己。 —— 《被讨厌的勇气》 文 / 左叔 养在办公桌上的蝴蝶兰,没能熬得过窗户紧闭、高温高湿、又不通风的假期。从叶心处烂了,根本就无力回天。 ...
下午去省中专坐了一会儿,吃了杯茶,和相熟的朋友聊了几句。闲谈中免不了要聊到教育。 这一段时间,身为教育者的他们,着实是“两头难”,你说中专职业教育中的机械、汽修和美术这种课程,没有设备、没有材料,你要老师们怎么在家上网课,孩子在家如何实践? ...
DJ左叔@新浪微博 好像是过了三十岁吧,每到岁末时的心境不再像更年轻时有欣欣然的状态,更多的是莫名的焦虑。最强烈的感受是一事无成,两手空空走过这一年。 会彻底摆烂几天,堆积一堆要做的事情,然后被生活倒逼到需要爬起来全力以赴,再铆足劲大干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