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 / 左叔
果不其然,过完五一,便会觉得下班到家后的时间,过得飞快。
在“娘家”吃好晚饭回来,弄完猫狗、顾完花草,再留点时间给洗澡洗衣、收纳整理,至多再翻一两页闲书。一抬头,便惊觉已经过了该上床睡觉的点了。
其实算算,也就是午休增加了半个小时,下班顺延推迟了半个小时。可这半个小时是“折损”在了生计场上,反倒是将回家后的时间压缩了,让原本从容的步调忽然就紧凑了起来。
后来,我寻思了一下,最大的问题出在通勤的时间精力成本上。城区上下班的,会根据季节来调整作息;远郊上下班的,一般都是雷打不动地坚持“朝九晚五”。
原先,我五点下班,从新城回老城区的“娘家”吃晚饭,必经的那些“窄巴”的老街旧巷时,还不至于遭遇上远郊五点下班进城的那波车流。等到吃好饭,再出来回近郊的居所,刚好也就错过了延迟放学所造就的另一波通勤高峰。
现在推迟了半个小时下班,五点半出门便与远郊五点下班的车流正面遭遇上,一路“推推搡搡”地半天不动弹,还会叠加到延迟放学的晚高峰。虽然名义上只是推迟了半个小时,但实际耗时和切身体感,是要远远高于这个半小时的。
但凡遭遇类似的无谓消耗,一定会令我内心焦虑的警铃大作,会强逼着我要想方设法,在另处将这些凭空消失的时间找补回来。有时候,远不止那半个小时,还有因这半个小时衍出来的一系列的“跑冒滴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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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进入这样的状态,就会多出一些不近人情的表现,喜欢钻进自己这个“画地为牢”的状态之中,就会过度地强调自己的专注度,关注做事情的效率问题,个性中那些原本讨喜的圆融会消失,换位替他人多想想的思量也会少掉很多。
往往会表现为极度的漠然以及不耐烦,对于那些不着边际但又是维系人际关系的闲扯也会表现得极为无力。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想要跟我聊一聊自己遭遇的那些琐碎,那些生活里打成死结的麻烦,内心里会升腾起一团的无名火来。
“在世间,本就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与皎洁”。每个人都要自己面对生活的汪洋,哪有功夫去过问别人所要经历的波澜?我是一个连凭空消失半小时这样的小事,都无法绕出弯来的人,哪里能力去解开你花了大半生还没有活明白的人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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