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七宗罪”当中,首要的便是暴食。短短十日,我便胖了4斤。我们形容饭菜不佳时常用“清汤寡水”,作为大中国意义上的“南方人”,淮扬菜对于汤汤水水的东西虽然不及广东人那般重视,但却是必不可少的。胖得如此容易,只怪妈妈做的汤水太好吃了一些,加上再去外公外婆家拜年,吃了太多甜糯的东西,加上遇到美味的“压羹汤”岂是那么容易控制的。虽然我是忽胖忽瘦的体质,不怕肥不到可抑制的地步,但这样的暴食着实是对肠胃的重大考验。
为什么我们把“快乐”称之为“快乐”,或许是因为“乐”对于我们来说永远都是短暂的,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匆匆,所以它总是那么得“快”,于是过年“七宗罪”当中的贪婪的本性便显露出来。如果过年不是放7天假,而是放70天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然后出来了63天便成了我们懒惰的理由和籍口,反正是放假嘛,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开始读书了,最近将放在手边很久的书翻出来读。游国恩、王起、萧涤非、季镇淮、费振刚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原本是用来安睡的,没有想到四册书很快翻到第三册。现在正翻到“西昆派与宋初诗文”这一章节,讲晚唐绮丽的风格是如何回归到现实主义的传统上来,改革的力量以及新生的阵痛,当然文字过于简洁,几十年或者近百年的努力只是几个字便一笔带过,但仍然可以在遗传的作品当中看到细微间的变化。最近解史类的书籍突然间就红起来了,连电视上的“百家讲坛”也由热播演绎成了文化现象。其实这册书算是文科专业的基础课程,当初是准备报考传播专业硕研时借的朋友的,当然最终是没有去考,因为种种的因素,但书倒是粗粗地看了一下。读了书之后人便很容易自负起来,以为会把三页书念下去便得了真知,骄傲再所免难。
如果先哲说“饱暖思淫欲”是客观规律的话,那么年节当中“春”字当头,连檐下的麻雀都成双成对了,孤独的人还真应该感到可耻,思春未必会淫,但思春不得,多半会走上“淫”字这条路。人再怎么样,也是只动物。
当然春节期间愤怒的理由实在太多,回家路不好走,春晚不好看,昧着良心偷偷涨价等等。除了愤怒,作为没有话语权的寻常人也感到挺无力的。
嫉妒这件事情只跟我个人有点关系。也许是误会,也许是劣根,但人千要不做拿自己的付出跟别人的得到比,也不要在决定放弃之后再回头做一些给自己丢面子的事情。既然要走便走得洒脱一些,反过头再诋毁他人,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好不容易给自己的挣到的颜面又让自己扔在地上,何必呢。要走就走得远一些,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于人于己都是一件耳根清净的事情。
引用
七宗罪:暴食、贪婪、懒惰、骄傲、淫欲、愤怒、嫉妒
七宗罪属于人类恶行的分类,并由13世纪神道会神父圣多玛斯·阿奎纳列举出各种恶行的表现。天主教教义中提出‘按若望格西安和教宗额我略一世的见解,分辨出教徒常遇到的重大恶行’。‘重大’在这里的意思在于这些恶行属于原罪,例如盗贼的贪婪源于欲望。
这些恶行最初是由希腊神学修道士庞义伐草撰出8种损害个人灵性的恶行,分别是贪食、好色、贪财、伤悲、愤怒、懒惰、自负及骄傲。庞义伐观察到当时的人们逐渐变得自我中心,尤以骄傲为甚。懒惰在这里是指‘精神上懒惰’。
六世纪后期,教宗额我略一世将那8种罪行减至7项,将自负归并入骄傲,懒惰归并入伤悲,并加入妒忌。他的排序准则在于对爱的遗背程度。其顺次序为:骄傲、妒忌、愤怒,伤悲、贪婪、贪食及好色。较后期的神学家如圣多玛斯‧阿奎纳则对这个排序方式抱有不同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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