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 / 左叔
私以为任何写作,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面对谁的问题。哪怕是讲一个故事,也需要解决好说给谁听的问题。这一点,其实很好理解。在我们过往经验里,即便是同一个故事,讲给孩子听与讲给成人听,遣词造句必定是不同的,甚至连语调体态都有可能做出调整。
如果以此等标准来衡量英国科普作家、科学家马特·里德利所著的这本《基因组:生命之书23章》,以我现有的知识储备,读起来还挺流畅的。并且,我还在此读的过程之中,联系到此前读到一些心理学和社会学的毛皮,又“琢磨”了一下自己曾经想过的一些话题,略加梳理后写下了《以微观拆解这个世界,一切的独特性都将化为虚无》。
当然,因为没有理工科的知识储备,我根本就无法沿着基因组这个学科的话题进行延伸和拓展,而在借由读这本书,所收获到的关于基因组的一些相关知识,让我找到与读历史时收获“宏观视角”相类似的感受,可以跳脱“当下”来看待“眼前”;读《基因组:生命之书23章》,我收获到了所谓的“微观视角”,同样可以帮我拆解“个体”来看待“独特”。
当然,这本书也厘清了一直以来我的一些困惑,这些困惑之中也有一部分是“以讹传讹”造就的。因为没有求证的能力,如我一般的普通人多半会以“顺从”的心境来面对未知的“知识密度”。
我常常有一个“错觉”,觉得科技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新宗教”,它像以往我们熟悉的“旧宗教”的那个“神”一样无所不能。即使有所“不能”,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很多人都有将希望寄托给未来的“信仰”。
宗教和科技,本质是都是用来“解释”这个世界,让我们接受某种“合理性”的。宗教会告诉你人从哪里来,将来又要往哪儿去;基因解释得更细一些,会告诉我们人类的基因组集合了有生物以来的进化之大成,部分冗余并不起作用的基因,有些来自进化过程中来不及舍弃的,有些来自与病毒斗争过程之中被植入的。
后来,我们以“历史局限性”体谅了过往的“迷信”;将来,我们的后人会不会以“科技局限性”来体谅我们现如今的“无知”呢?在基因组之外,对于生命还有其他的解释方式。就像科幻电影里面呈现的那样,我们这个世界处于“另一个世界”的某个“培养皿”之中。
当然,作为外行人读这本书,我也只能摸到这些“边沿儿”。有些书写作的最初目的,只是为了表达写作者内心的想法,挥洒自己的才华,可是一本书一旦进入出版发行领域之后,它最终还是要面对读者的。读者有没有办法透过文本,找到共鸣、有所收获,才是这本书在传播领域的价值。
在所有的书之中,科普作品可能在对象性的要求更为明确一些,毕竟有个“普”字。如果“门槛”过高,文本、形式等载体偏向学术,那这样的科普作品就会晦涩难懂,书中所承载的内容就像“过滤器”,自然地将一些缺乏基础知识,无法链接原有储备的读者排斥在外,形成曲高和寡的局面。如果“门槛”过低,大概又会被人嫌弃“单薄”。
怎么说呢,科普作品常会遇到的就是众口难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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