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趁我们还年轻,赶紧把能唱的歌都唱了,把能走的路都走了,把能看的世界都看在眼里,把能挥霍的生命都换成记忆。既然世事如洪流,谁都看不清方向,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随波逐流,那就不如索性做自己认定的。
—— 倪湛舸 《夏与西伯利亚》
文图 / 左叔
虽然是双休,但生物钟依然如故。有点年纪后,人就会醒得早。原本冬天早醒的状况还好,但今年的冬天基本上都是醒在早上五点多。也不想在床上赖着,起床灌了壶咖啡就开工了。
撑到上午十点多,吃了一口早午餐。兴许是血糖上来了,忽然就觉得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原本只打算在床上躺一会儿,不曾想一躺下便睡到下午一点半。原本计划要做完的事情,也因此耽搁了。
午睡真的是一个特别神奇的事情,躺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再如何摆布好“阵法”,生物钟总能准时让你唤醒,双休日在家的午睡,原本就想睡个半小时的,往往一睁眼天都黑了。
因为睡过头了,原本计划好的进度,因此也落下来不少。而且起床之后,人并没有因为睡饱了而倍感轻松,反而是陷入在更为昏沉的慵懒感之中,一直提不起精神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这感觉就跟放假放得比较久,一时半会儿找不回工作状态有点像。在毫无效率可言的状态之下,只能索性彻底放汤,做一些压根就不需要动什么脑筋的事情。有些活是注定逼不出来的,放一放、缓一缓,反而是件好事。
可能正是承担着“天选之子”的压力吧,人类总是过度强调着自己的意志力,想尽办法通过“主观能动性”来调动自己各方面的生理机能与“生而为人”对抗,将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做到可能,然后再转头用“人定胜天”来感动自己。大到影响社会发展的科技文明,小到可以吹上牛皮的个人成绩,似乎都是由它而来。
但在这个过程之中,人往往特别容易忽视作为一个生物,内在运行处于失序状态时的报警求助信号,将它误读为“懒”,误读为“嬉”,仍旧 不停地鞭策自己与陋习搏斗。饥饿、困倦等等最为原始的生理反应如此真切,却往往得不到足够多的重视和回应。
稍微高阶一些的“不想干”“做不动”之类的念头,也被久久的压抑着,有些人甚至会自己挥着小鞭子给自己加油打气鼓劲。于是积劳成疾、郁结成病的状况,就成了很多人“逆天改命”的代价。
看来那句话说的是对的,命运中所有的馈赠,都暗自标注了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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