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左叔
每隔一段时间,都有“语塞”的状况。没有什么想表达的,准确地说是没有表达的冲动,或者说表达是一件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
有时候,一整天社交媒体都不会有更新。与平日里,状态好时,每天都有“俏皮嗑”完全不同。作为“创作者”其实面对这样的状况还是蛮焦虑的。写不出来,生憋,会疼。
职业化的写作,即便写不出来,也是要写的。比如我在媒体上读到的村上春树。说他每天要写六千字(字数这么多,我猜大概是日文比较鸡零狗碎的原因吧),写不出来的时候,就写自己为什么写不出来。
我就在想,这个主题也就能只能救“一天”的急。天天写这个主题,大概率也是要词穷的吧。遇到困境,需要着力的,仍旧是感知、内化和表达这个模式的改善与通畅。
需要循着这个模式的各个环节去找原因,是失掉了感知的敏锐度造成的麻木,对生活中很多习以为常的事情“见怪不怪”了;还是因为生活太匆忙,缺少沉淀、没有思考,不会主动将生活中遇到的诸多细节关联起来。
或者是没有想要表达和面对的对象,或者觉得自己表达的内容说给自己听更合适,讲出来反而会失掉了它“内生”的价值。偶尔也会因为没有“催稿”的压力,没有“日更”的压力,而停下来。
读《梭罗传》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写作者在阅读与写作这两个事情上孜孜不倦的状态,以及与自己“写不出来”的状态对抗的举动。每隔一段时间的旅行以及大量的阅读,是外部的新鲜刺激,然后内化和表达就凝结成洋洋洒洒的“日志”。
困境之中,人还是要积极发挥主观能力性的。在《被讨厌的勇气》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所有的人类都是活在主观之中,只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世界就会改变。从那一瞬间开始,人就会获得重生。
之前,有篇时评的约稿,篇幅只有800字而已。但因为这篇时评的主题,没有一个特别好的时事切入,所以硬生生地憋了两天时间,才写出一个初稿来。然而自己对初稿是不满意的,总觉得它有不对的地方。
与这篇时评相关的活动,我本不必去到场“采访”的,但是我还是主动确认了一下能否到场“感受”一下活动。在现场“枯坐”的一个半小时里,思路一下就开了,切入点鲜明而准确地摆在眼前。
活动结束后,以特别“流畅”的状态调整了一下稿件。编辑只字未改直接刊发了。语感这个东西是磨出来,阅读多了,写得多了,就会有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
每天码几行字这件事情,看似无意义,而且很多时候与应付生计上的文字是无关的,但语感这种东西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之中慢慢熟稔起来的。
想要在未来的某一天有“信手掂来”的状态,主观上是不能将每天写点什么当作“难事”的,把这个过程当作“先难后易”的选择,再看“日更”的压力就觉得有意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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