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忏悔录
我叫左边。左右的左。旁边的边。天枰座男子。有浓重的眉和淳朴的笑容。血液里有不安定的因素。自恋。暧昧。优柔寡断。随时准备离开。 我出生在一个叫菱塘的小镇子上。那里有清真寺和我无忧的幼年。在我记事的时候。生活便开始动荡。如果湖面上无根的菱角。我 ...
我叫左边。左右的左。旁边的边。天枰座男子。有浓重的眉和淳朴的笑容。血液里有不安定的因素。自恋。暧昧。优柔寡断。随时准备离开。 我出生在一个叫菱塘的小镇子上。那里有清真寺和我无忧的幼年。在我记事的时候。生活便开始动荡。如果湖面上无根的菱角。我 ...
天堂社区重新开通了。给自己的文字做了一个备份。在暗夜的光影里读过往的时光。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打电话。怎么也想不起第五位的号码。于是只能一个一个地试过去。然而终究没有打通。不是无联络。就是无人接听。 一直记不住数字和字母。终究验证了那句话。如 ...
步行。夜风很凉。立秋后的第二场雨。季节开始转换。身体里那些脆弱而敏感的神经。张开了一切感知的触角。平静地倾听着轮回中的匆忙脚步声。 减价。商家使出了所有的招数。一件夏季里的麻质T恤。以三折的价格出售。忍不住又买了一件同色的。准备送给这个月过 ...
有风。无月的夜晚。星光总是过于绚烂。醉酒。因为一个熟悉的朋友要是离开。手指已经不听使唤。因为酒精的灼烧。生活给了我们很多麻醉自己的借口。我们不停地利用。不停地欺骗自己。然后流泪。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可是答案总是事先就已经给定了。只眼泪不停地 ...
下午四点。城市热浪汹涌。街道白晃晃的一片。行人廖廖。工商大厦金属外墙。在烈日下。折射出夺目的奢华与世侩。向阳里的街边花园。三五个园艺工人。运用新式机械。给一株新植的广玉兰遮荫。广玉兰枝叶稀疏。头顶黑色的防晒纱。仿佛葬礼上的女子。只是伫立着。 ...
节日。一早就接到采访任务。随同驻地几家新闻机构的老师。驱车直奔码头。车上冷气很足。抱着手臂给朋友发短信。言语冷冷。心里仿佛有一股潮水。渐渐漫过。同行人闲聊。孩子暑假补习。时代超市满月。煤气涨价。琐琐碎碎。无休无止。闭上眼睛。无法想象幸福生活 ...
胃里有酒精的灼烧。思想清晰。身体迟钝。痛恨这种渐渐麻木的过程。宁可在电光火石中付之一炬。也不愿意在温吞水里日渐颓败。 七月。最后一个午夜。无数过往的片断。峰涌而至。 十三岁的夏天。夜自休的归途上。海。我。无知的少年。不知忧愁的笑谈。老电厂家 ...
下班。洗澡。换自己的衣服。朴素的藏蓝色圆领T恤。白色的棉质系带长裤。 圆领T恤是混在系里合唱团参加95周年校庆时留下的纪念。已经六年了。一直没有丢掉。因为很喜欢上面手绘的笑脸。简单的几个线条。勾勒出永不凋谢的快乐心境。倘若生活里笑容亦如此容 ...
下班。去向阳里的便利店买盒装酸奶。光明的。草莓果伴味。一大盒足足有450ml。从第一次喝开始就一直莫名地喜欢。清晰可辩的草莓粒看上去很可爱。喝在口中。柔软和轻盈的感觉轻易地征服了味蕾。 坐在街角公园的花坛台阶上。边喝酸奶边看城市的天空。黄昏 ...
一整天都很安静。神情恬淡坐在办公室读闲书。临近月末。却无事可做。亦无心做事。阴了一整天。没有下雨。临近傍晚。西边的天际现出一线光亮。仿佛一个掩饰很久的谎言突然露出了破绽。绝望之际。生出些许新的期盼。久不开窗。空气里有挥散不去的雨味。常春藤很 ...
醒得特别的早。能听见城市里的鸟鸣。窗外依旧是七月的雨天。低气压让我不想起床。索性翻出一本书。有一页没一页地看。昨夜那部电影的影像还固执地在脑海里闪现。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夜无眠了。 在洗脸间的镜子看到了自己。一夜疯长的胡须。削瘦的腮。深陷的眼窝 ...
拿到春季卷的稿费。吃了一顿KFC。很久没有一个人上街吃东西了。因为那一场小小的意外。街道已经不能给我安全感了。 天空下雨。七月里的小雨。景观路上偶有知了的鸣叫。空气里颓废的味道依旧不可抑制。
无聊。在互联网上玩等人的游戏。混在语音聊天室。不说话。听汹涌的欲望。猜想每个冰冷文字背后鲜活的生命。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未来。他们的爱情。他们的伤口。。。 偶遇网友--阿树。多年前他曾经在热典做事情。那时我和我的朋友在他公司的网站下面建了主页 ...
双氧水接触伤口的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知。伤口在我轻视它五个小时后开始让我看见它狰狞的面目。社区救助点的医生平静地告诉我。现在注射“破抗”只是寻求心理安慰。如果病菌已经进入身体。一切都是于事无补。 晚上八点多。我忍着饥饿输液。卫生员是 ...
上午十点去给朋友寄钱。邮政局的大厅里满是刚领薪水给家里寄钱的民工。男男女女。只有一个柜台在办理邮寄手续。队伍排了很长。我混迹在人群中。感觉工厂区特有纷乱和嘈杂。 每笔汇款后面都可以附三十字以内的附言。我能看见工作人员的电脑屏。我能够看清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