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很安静。神情恬淡坐在办公室读闲书。临近月末。却无事可做。亦无心做事。阴了一整天。没有下雨。临近傍晚。西边的天际现出一线光亮。仿佛一个掩饰很久的谎言突然露出了破绽。绝望之际。生出些许新的期盼。久不开窗。空气里有挥散不去的雨味。常春藤很久没人照顾。叶子已经开始颓败。无声地讲诉一个过程。一个消逝的过程。 单位装修。七八个人挤在指挥中心的大厅里集中办公。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急促的两声是外线。平静地一声是内线。女同事到饮水机前倒水。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四平八稳中透着特有的妩媚。有人不停地进进出出。空调和服务器的低鸣。过道里。电锯的声音仿佛是从耳孔里拉过。射钉枪的声音迟钝中透出威胁。所有的空间都被声音充斥着。仿佛在深夜失眠时。听到的那种莫名的声响。以为有什么不能让自己平静。但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晚上。在花园里和一个MM为一些莫名的东西争辩不休。整个人表现地极度地无赖和市侩。仿佛陷身于喧嚣的市井。趴在窗台上看街景。通往港区的道路的灯火通明。老城区很多的黑暗处。仿佛积着让人失望的灰烬。立在窗前给朋友打电话。用平静的声音。用食指在玻璃上写下朋友的名字。
在七楼的天台上冲凉。用消防水栓。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发明的。住在五楼的自己和很多人一样。不愿意去底楼的浴室。水很凉。冲在身上微微痛。水击在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让人为自己的健康觉得安心。
天空不时飞过附近机场的夜航班机。侧翼灯不停地闪烁。仿佛一只巨大的鸟儿。带着轰鸣从头顶飞过。有时候真得希望生活能够出现一次大的变故。哪怕是生命只剩下几日。这样。我就可以让自己放下一切。直奔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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