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每个人都确实需要配备一定份额的焦虑,或者担心,或者困苦,正如一艘船需要一定的压舱物才能走出一条笔直和稳定的航线一样。
—— 叔本华
文 / 左叔
说起来原先做过“组干宣纪保”,但是说到底干过具体工作的也只有“宣”,后来成为团队的负责人,承担的协调任务偏多一些,也不太可能去做具体的事情。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团队配置是非常强的,一个特别得力的副手承担了很多具体的工作,加之其他各个条线上的小伙伴专业能力都非常强,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是需要操心的。
毕竟那几年,利用职务之便,基本上也将那些能力不强的“过客”,陆陆续续地送到其他岗位上了,留下来都是用得特别顺手的人。人若是有依赖心,基本上就不大可能去主动深入了。
人生就是这样子的,若干年前的某些欠账,原以为就此逃过了,但到了人生的一定阶段,转头再看,发现还是要还的。
比如现在,忽然就要被按在一个不太情愿的岗位上,眼下已经接了与“组”相关的工作了,原来六七个人的活,现在就一两个人在做。接下来与“纪”相关的工作,大概率也要“湿手抓面粉”黏在手上。再加上“宣”的活,其实这些年来都没有脱,不管落在了哪里,其实都有断断续续地在做。杂七杂八的攒在了一起,压力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说起来,这几个方面的工作里,原先也确实接触过一些具体工作,也掌握一些最为基本的原则。但那也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工作的标准要求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很多利用信息化手段实现的工作效率提升的规定动作,都需要花下去时间精力,从头学起来。四十开外的年纪,这点也勉强算是一种类型的压力吧。
另外还有一部分压力来自于外部环境、工作节奏和综合协调。说实在的,这几年也慢慢习惯了以生活为重心的状态,如今又要重新调整回来,而且还是没有内在驱动力的情况下,极难说服自己“这是图个啥”。如果只是“图清闲”,“躺平”不是更直接了当、更为方便简单。
还有的畏难情绪,是对现如今的这个环境没有太多的归宿感和认同感,对身处的这个环境里的基本套路缺乏足够的认知,以及想要去认知它的主动意识,总有一种想要置身事外、不想掺和的念头。这跟新鱼入缸前要过水过温,应该是一个道理吧。毕竟原先十几年已经有认知壁垒了,再想重新适应多少有些难度。
都说人无压力轻飘飘,确实需要配备一定份额的焦虑、担心和困苦,但我觉得现阶段这些配额还是高了一些,多多少少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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