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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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一半被冻醒,暖气开着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寒气还是从被缝中一丝一丝地透进来,身下的垫被如薄铁一般,硬且凉,仿佛卧在水里。窗外风呼呼啦啦地吹过户外的植物梢顶,发出童年冬夜似曾相识的声音。那些年幼时发生在冬夜里的往事,静谧和温暖的细节被一点一点地翻出来重新温习。

这一次的降温幅度超过10度,许久没有这般剧烈了气温变化,电视屏幕的下标上多了一个蓝色的寒潮预报的标识,新闻的跑马字幕模糊地说着出兵去讨伐海盗、经济危机又牵扯了多少企业、如何应对外资非正常撤离、如何保障就业、增加投资等等。

这个世界乱象环生,真得料想不出明天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这一阵经济冷峰过境之后会带来多大的伤害,身边所能了解到的数一数二的企业已经到了快要申请破产的边缘,不过现在看来,也许现在还真得不是最糟糕的时候,无非就是促销的活动一日多过一日,观望的神情一日冷过一日。至于倾巢之下的平常百姓,如何讨生活,如果觉得“坚定信心”这四个字过于矫情了一些的话,那么“听天由命”也许会比较容易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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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收到TOM网阿四寄过来的明信片,袁泉上一张EP宣传用的明信片式的卡片,虽然有点过大,但是还是不太介意将它用作书签。市立公共图书馆最近一段时间在搬迁,前后大约需要月余,手上只剩下一本黄蓓佳的《所有的》没有读,张燕的《映画:香港制造》以及另一本建设类的书都已经被翻完了。

上一次读黄蓓佳的书是十年前左右时间小热一阵子的《我要做好孩子》,一个小孩子的所思所想再寻常不过,但还是折射出成人与孩子对这个世界认知的不同以及每个人身上所剩无几的未泯童心。好的作品总是具有很多现实的影子,也很容易在投射自身经验时找到认同感。这样的冬夜,需要一盏微黄的灯,一杯热可可以及一本可以让人平静下来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