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设闹钟,还是醒在凌晨五点五十分。心里似有一枚自己定时的闹钟,常常会在某一件事情发生前,突然地惊觉时间已至。晨光微露,空气清洌,穿衣趿鞋去附近公园散步,路上行人廖廖,唯有一些老者,提笼架鸟,散淡地消磨着岁月。城镇安静且冷清,远远的立着的礼拜堂,孤单地望着这一片晨光。
不知名的花朵,在外公家楼下也曾经见过,只是灰白色的一团,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小朵一小朵黄色的小花组成的。只记得印象里面夏天的时候,它的模样,阔叶的灌木。
很香。每一次都觉得很香。对于一个冬天开花、人工扦插也能繁殖的植物来说,它的气味是如何在进化中保存下来的呢?难道过去冬天也有不怕冷的昆虫?常吃的话梅多半是李子,它结不结果实很多人都是未知的。
一只鹤。一只不会飞的鹤。被放倒。足上缠着电线。过完正月十五,这些东西的归宿原来是这样子。亮的时候人人看,不亮的时候跟泥淖为伍。
单瓣白梅。很简洁的花朵。没有任何味道。开得很安静。
礼拜堂。今天有礼拜活动。每个周日十一点都会看到一对外国老夫妻领着一个小女孩从这条路上经过。
天快晴了,昨天有小雨,在外面跑了一天。今天是个好晴天。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嘻嘻。。小新,小新。
这是一个喧哗的主儿,还没有开出来,就已经先声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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