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左叔
最近,睡着听一会儿爵士,会有心神随之摇荡之感。
此前,早起,一开门,就去咖啡店里等咖啡,人少,店员还在忙开门前没有做完的准备工作。空间里填充的也是爵士乐,配着忙碌的身影,有点电影场景的不真实感。
要等到第一口咖啡的苦涩入喉之后,才会觉得从这个场景里抽离出来,人回到要赶去上班的节律里。
彭东还在做广播的那个阶段,接了“南上海”整个频率的包装项目,拉着一起做“爵士上海”罐头节目的文案,大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开始相对系统些接触爵士乐的。
其实也不能算是系统吧,只是更为深入地了解一些,将此前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整明白了。随之也养成了,偶尔心神紧绷的时候,就找点爵士来听听。早到办公室,在自己煮咖啡的时候,也“佐”一些来听。很奇妙,沙沙的嗓音一响,人又仿佛置身在咖啡馆的场景里。
他做这件事情,是有一些理想化的。觉得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沪上丰华,与爵士乐的整个调性是贴合的,既然要转“调性”,应该是往根上找。找着“根”了,一切也没有那么困难。
然而,“体制内”的很多事情,左右的因素极多。实践理想,往往会遇上现实的骨感。整个项目在磕磕绊绊中落地,且持续时间不长。后续没有什么合作,也就渐渐失去联系,只记得他转去了“五星体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做广播,如今他的“理想,今年你几岁”?
创作上的找“根”,与解决现实问题的找“根”,其实并不在一个维度上;人际关系上的找“根”,与层级关系里面的找“根”,其实也不在一个方向上。事后分析,很难不会发现其中的真正根源在哪里,但当人身处其中的时候,能够体察到的全部都是情绪和感受,真正的根源往往被障眼法给藏匿了。
需要一点点抽离,将自己从利害冲突出抽离出来看问题。感受和体验固然重要,没有它们,灵魂没有悸动感,但最终让问题迎刃而解才是最为根本的目的吧。人要“多动动脑筋”,别被“五感”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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