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如果读过同一本书，他们之间就有了一条纽带。
—— 爱默生
文 / 左叔
“静默”以来，一天比一天醒得早，也睡得早，说不出来这到底是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人，总归是能屈能伸的，适应、调整、改变，直至肉体和心灵都找到新的平衡。
昨晚八点不到就撑不住了，凌晨听着风雨声醒在三点左右。摸了一会儿手机，微信朋友圈里一片404。看得见风云变幻、暗流涌动，却怎么也猜不出，在这一夜的汹涌里，大家到底都见识了些什么。
在一众排列整齐的队形里面，有人“歪楼”了一下。她在刚过零点后不久，发了一条朋友圈说：已经423了，我是第一个庆祝423世界读书日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读到这一条有一种特别难受的遗憾情绪在心里翻涌着，有点泄气，有点发懵，也有点懊恼。
“静默”前，我在南园的“娄东书房”见过她，她在现场忙着督促整个项目的执行。没有过多的交流，她脸上写着的疲惫和忙碌，令人不忍心再多问她一句。
那个时候，大家都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什么，但又不想放弃前期已经投入的巨大“沉没成本”，都在拼命地抢时间希望能够赶工做完这一切，即便接下来没有办法继续执行，至少能够有一个可以应付“一定要搞”的“粗坯”。
我的任务还算简单，出镜录一条只有30秒的短视频。难处在于，满腹 想讲的话，受限于时间只能删了又删。
那一日，我背着清晨的微光，立在“大还阁”二楼西南转角的走廊上，身后便是修复一新的砖雕门楼的内庭立面，还有爬上墙来开得正烈的黄木香。“人间四月天，书声渐清朗”，世间美好不过如此吧。
出镜的衣服，勉强算是精心挑过的。一件棕褐色的麻质小西装、上面有刺绣的藏蓝色燕子图案。这种略带“浮夸”的衣衫，平常生活里穿就有点“过”了，若登台出镜的场合就显得“合理”多了。
前几年，无意中入手便一直那么挂在衣橱里，起初还以为终有机会可以穿去“春分”诗会。然而，此后一年又一年，“春分”诗会年年爽约。今年“线上阅读节”准备的这些内容，大概率不会按原先的计划来执行了，或许会拆分开来放在推送中一点一点地像挤牙膏式的“消化”掉，或许就是那么悄无声息地“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汹涌的声浪，是会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是会靠拉长时间一点点释放能量。立在当下，猜不出未来走向。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盘旋着一句话，“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
风声雨声交织的四月，若还要有什么声响动静，那么就再多一些读书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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