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所有错过的春天,都揉进这个午后

文图 / 左叔

此刻,一波涟漪已经荡了出去,似乎已经回归风平浪静、岁月静好了。然而,心里总在提防着,这波荡出去了,会不会再荡回来?除了这个波,会不会还有次生的波?

等到那几道波互相交织在一道,那个同频共振的时刻,大概才是真正最为难捱的时刻吧。比起一了百了的死,万般艰难的活显然要更难熬一些。

悲观者,不配拥有乐观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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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抱抱那个安然走进春天的自己吧,毕竟有人永远地留在了冬天。

即便离着漩涡的中心很远,终究还是会被波及到,无论如何都是辛苦一场,有些是身累,有些是心乏,毕竟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置身事外。

如果一定要感谢,那么就先谢谢自己吧。我们不能要求,一个摔倒在地刚刚爬起来的人,第一时间不去抚慰自己,而是喝彩鼓掌。

原本以为会有改变,然而有些东西却依旧坚牢。确幸的,依然会感觉到确幸;厌倦的,终究还是厌倦。有些习惯被左右了,但内心的校准一时难以左右。

如果某个职场空间,到了不值得姑娘们每天出门撸个全妆,老叔叔们想着怎样搭配衣服的地步,其实这个空间已经失去了久呆的价值了。

是的,内心里不是没有千军万马,只是觉得在这个当下不值得再说。

传统戏剧有很多程式化的表演,因为需要交待其他手段无法交待的细节。

舞台没有超现实的布景,于是推手是窗、扬鞭千里,所有的都靠角色程式化的表演来补白交待,因为舞台距离观众远,所有的表演都是细节放大的,生怕观众会错过什么。

一旦放到影视化的镜头面前,切到胸以上的画面,那些放大的表演就显得做作、那些程式化的内容就显得僵化。

不是做错了什么,只是时机场合不太对,观众早已经不是仰望的视角了,而是逼咫到近在眼前。

鸡脚槭,私以为是最为俊逸飘邈的庭木。每年春将尽时,都会裁上一截旁生的枝,供在长颈瓶的清水里,可以清翠十余日。明明是爪状的叶片,却有云般的轻盈,至今也没有找出原因。

一周多前,下雨天随便插下的香椿居然活了,萌了两朵芽尖,敲了一只鸡蛋,炒在一道尝了一个鲜。吃完后,便开始惦记着枸杞头、马兰头……

阳光好的时候,心里搁不下闲事。只想把所有错过的春天,都揉进这个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