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繁华而苍凉
我的高中是在QA三中上的,当年住校,房东是姓秦的一家人,待我们很友好,我们喊男主人秦叔,女主人秦姨,他们的儿媳妇那时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大家时常在一起说笑,他家里住着十几个学生,我们最为和X兄妹走的近,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在这之前我和L、H住在叶镇邮局对面的大商店院里,当年那里是土坯房现在已经是拔地而起的高楼了,房主姓薛是个生意人,她爱人在叶堡中心小学教书,好像姓邵,现在不大记得了,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言谈举止大方,女儿薛婷当时也在三中读书。
后来由于住处离学校较远,我们就搬到了之后的这家,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搬东西那天的情景,场面很凌乱,阵势较强大,那年放完寒假,有一两天就开学,那位姓薛的房东打来电话说;因为我们不住,他们又招了学生,让把东西收拾了,马上要开学,那些学生要住进去,当时因为L家里有事,我和H去搬的东西,我们俩把三个人的锅、碗、瓢、盆、书、被褥各种东西堆到一起时,眼前像是一座大山,“貌似狼吃天爷,没地方下爪”,如果东西一样一样拿的话,得用上一整天,当时我很着急,我永远是没耐心的那个人。
当时我和XH就去附近的人家里借了一辆架子车,来回拉了四趟,东西全由XH拉的,我是给她押车的,当时所有的人听了这句话感觉要笑到嘴抽筋,原因是我觉着那辆架子车太难看,拉在大街上很不体面,还有我这个人从小就笨手笨脚,干事不利落,我害怕架子车被我拉到路边的水渠里,H也不放心把一车家当交给我,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XH让着我,她干重的,让我干轻的。之后在哪里一住就是两年半。
那年八月开学季,正赶上叶堡唱戏,我跟班主任撒谎请了假没上晚自习,我和L去看戏,那晚唱的是《游西湖》当时站在我俩旁边看戏的是一个60多岁的阿姨,戏词全打在屏幕上,再加上那个阿姨的讲解,我们看的很尽兴,结果在散戏的时候出了小点小意外,我和LJ看着别人从桥底下过去,我俩也跟着过去,结果出来之后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年初到这个地方上学,对路况不熟悉,已是夜里11点多了,人群已散尽,当时心里很害怕,想着会不会有鬼、歹徒啥的,因为我没来叶堡上学之前,听邻居的那个大哥说,他们上学的那会那里有闹过鬼,后来我们找到宿舍里已夜里12点多了,谢天谢地没有碰到鬼和歹徒,当然后来知道鬼故事是谣言而已,那时想的,打死晚上再不去看戏了。
高一我和LX在同一个班级里,班主任和我同一村,教物理,温文尔雅型的,为人也很实诚,但骂起人来,嘴下不留情,俗话说得好“蔫人出豹子”哈哈。(但人真的很好)英语老师ZYE,她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也很可爱,那年都四月份的天了,上课来穿了一件貂皮大衣,我不知她当时热不热,反正班里的学生都感觉自己把貂皮大衣穿上了,热的不行了。当时三,四班的学生最怕的就是周四下午的英语自习,因为要考单词,写不下来的结果就是抬水扛和拖把杆伺候,当时全班只有LX一个人能写全乎,其他人都跪拜在了张老师的棍棒之下。语文老师是ZYX,现在在县二中,赵老师一直是我很欣赏的一位老师从她的教学能力带到穿衣打扮,她身上不乏小资情调与文人气息和一颗少女之心。当年感觉上地理课是最幸福的了,因为地里课不像其他课那样头里紧绷着弦,那是我们全身心放松的时刻,该吃的吃,该爬在桌子上睡觉的睡觉,该打闹的打闹,当时那怕教室里的场面是导弹要爆炸,宇宙飞船要发射,八级地震要来临,我们的地理老师依旧状态平静,眼神淡定,视我们为空气,不知他在哪个门派修炼的才有这样的功底。
时间如沙漏般从指间滑过,那些远去的青春故事诉说着曾经质朴快乐的时光。每一代人的高中生涯是弥足珍贵的记忆,愿我们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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