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上班的人

当天色渐暗,黄昏来临时,万物就变得美丽起来,所有的街道,所有的广场,所有在暮色中行走的人,都像蝴蝶花一般美丽。 —— 赫拉巴尔 《过于喧嚣的孤独》 文 / 左叔 出梅入伏,早晨起床睁开眼便是滚滚热浪。穿着家居的短打,浇完阳台的花草,就已经是汗流浃背的了。 可是,还是会贪恋晨光微露时的柔和光影,那些明暗交织的光影落在枝枝叶叶上,会让人有拿出相机记录下这一刻的冲动。 如此的辰光 ...
文图 / 左叔 编辑珉君寄来了蓝紫青灰老师的新书《怡红快绿》,中断物流多日,收到新书还是很开心的。出版印刷业是如此艰难的处境,其他行当想来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吧。这几年,大家不断地往下调整对自己、对人生、对世情的期待值,眼看着这条线越画越低,怕不是也要低到尘埃里去了。 或许是胎生的关系,孔雀鱼的鱼苗几乎都是疯长的姿态,一个多月时间就已养到了发色的状态了。反倒是青鳉的针苗长得非常 ...
(图 / 左叔)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981198464 文图 / 左叔 岁月长,春光短,流年易逝。虽然这个假期也是一样,哪里也去不了,但假期还是要愉快啊,毕竟人生匆匆,留给被消磨的时间并不多,都要放在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之上啊。 板植“鹿角蕨”,入手一两年了,从三片小叶子到五六片叶子,状态其实并不是最好,一直不敢下手给它重新绑水苔球。 这两位都是 ...
我疯狂收集每一个快乐的瞬间,用他们回击每一个糟糕的日子。 —— 珍妮·罗森 文 / 左叔 往年清明前后,几乎都是小院子“大兴土木”的时候。 每年过完春节,我都会跟开咖啡店的朋友们,讨要一些咖啡渣回来。他们一日一日帮我积攒好,我差不多一周去取一次,再一大袋一大袋地往家搬。 我将这些咖啡渣捂在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置在相对温暖一些的地方,任其发酵腐熟,然后再和泡发后的椰糠砖一道拌匀 ...
文图 / 左叔 如果能早点读过这本书,我可能在种植月季这件事情上要少走很多弯路。读完这本书之后,我仔细地想了想自己种在院子里的那几株月季,其实从一开始选定位置的时候就已经出错了。好在,它们还算是争气,没有直接挂了,只是长势不太好而已。当然,我在园艺上的水平,也只能保证养不死,说到养好谈何容易。 作为一本园艺种植领域的工具书,这本书解决几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首先是对月季品牌和 ...
文图 / 左叔 曾经自认记忆力还行,但《楚辞》成了我读书时最大的心理阴影。但凡有《楚辞》的篇目需要背诵,我就有点慌了。我始终觉得那会儿的“小古文”还好,里面终究还有一些“浅白”的成分,摸到点规律的“门边”,凭着“本能”语感还能往里走走,《楚辞》则完全没有办法。 大量完全陌生的植物名称,特别繁杂的生字以及一大堆“兮”,用“聱牙诘屈”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即便是背下来了,基本上也 ...
文图 / 左叔 虽然身在苏州,但我对周瘦鹃的了解也仅限于“民国时期鸳鸯蝴蝶派的代表人物”这样一个标签。除却这个标签,再想多说出一个字都难。 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和了解依赖这些标签,它能帮助我们迅速找到座标系和参照物,并且有鲜明的记忆点,然而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进一步认知,却又常常止步为此。何以如此拥有这样的标签?外界的庸碌和内心的浮躁,常常不及去一探究竟。 《莳花志》算是一 ...
宇宙是一张连续不断的网,触碰任意一点,整张网都会颤抖。——诗人 斯坦利·库尼兹 文图 / 左叔 几年前,我在豆瓣开了一个相册,名字叫《如果有一天我老去,请为我种一株开花的树》,一开始会发一些自己做园艺的照片,后来就当起了“搬图工”,将网上看到的漂亮的植物照片,也纷纷“投喂”在其中。 因为自己的照片,与那些大神级的作品比起来,确实不一个水平层次上,时间一长,我就将它们分为两个 ...
左叔 读书 2020-02-09 1,168 0 中信出版集团劳伦·卡米雷利园艺植物澳大利亚疗愈索菲亚·卡普兰绿植陈晓宇雅信
文图 / 左叔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世界太酸,幸好你有点甜。我们总能在不如意之中翻身的根本,在于我们对于一些人或事仍有寄托。 我们所能体会到的于职场竞争落败之后的“全世界的酸”,很多时候是我们不愿意承认“能力之弱”“努力不够”,还有一部分源自我们刻意的比较。我们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放在“柠檬精”附体的角色里,眼里全然不见他人的努力,剩下的只有他人的讨巧和经营。 有一个东西可 ...
[英] 菲奥娜·斯塔福德 / 那些活了很久的树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购买 文图 / 左叔 菲奥娜·斯塔福德是英国牛津大学的教授,主攻英国文学。可能是学院派的关系吧,由她所创作的《那些活了很久的树》这本书,文字密度和字里行间里的能量都是比较大的,这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位女作家王安忆的作品。 她们都是女性写作者,也都在知名学府里主攻各自语言的文学,也都在从事文学创作,她们的文 ...
图文 / 左叔 好像每年春天都会拍一辑居家杂物的照片,镜头对准家中诸多角落,草木、书本、宠物等等。 流光一年一年如细浪般侵蚀,细微处还是有一些变化的。 镜头里的植物会葱郁很多,刚植下去的时候,可能就稀稀落落几根枝桠,三五年间已经蓬勃到不修不行的地步。“十年树木”这个词还是有它的现实意义的。当然,还有匆匆一季便不会再来的植物,除了留下照片之外,还有一摞空盆。 植物也像极了人, ...
文图 / 左叔 不知道为什么,养多肉这件事情是“失心疯”式的,先是一轮收集资料做功课的冲动,做到了一半就放弃了,尔后又是一轮动手实操的过程,因为出差在外面几个月没有时间照看,结果在阳台上一个苦夏没有撑过来,多数莲属的多肉都挂了,只有仙人柱类的多肉一直撑到现在,蓬勃成一大丛。 邻家院子里的多肉种得很好,不过看得出来是外面买回来不久的。见他家随意扔在背阴面的院墙上,也担心撑不了 ...
图文 / 左叔 一般咖啡馆的选书,我多半是不能忍的。比如这一排,看书名,我勉强想看看的,大概就只是有林培源的《南方旅店》。 这个书名让我想起一首歌,张玮玮的《米店》。 三月的烟雨 / 飘摇的南方 你坐在空空的米店 你一手拿着苹果 / 一手拿着命运 在寻找你自己的香 窗外的人们 匆匆忙忙 把眼光丢在潮湿的路上 因为这首歌的旋律,埋伏在自己的生活背景里。会在这样的场景之中被唤醒 ...
文图 / 左叔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这些农谚若不是在《麦客》里读到,怕是早就被我忘了。我们这一代人,童年的记忆里多少还有一些残存的农耕社会的拖影,或多或少还能分得清麦子与韭菜,若是再往我女儿这一代之后,估计真得要“五谷不分”了。 城市化的进程不断地加快,我们离着土地越来越远,四季变幻与农事之间的直接联系从我们这一代起被割裂了,好像几时都可以买到应季的果蔬,又好像夏季出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