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洗
开始觉出网络生活的无趣。在自己的身上。或者他人的身上。终于悟出人性某些脆弱的阴暗面。是不可以用某些自认为圣洁的东西来拯救的。就是这样无可救药。一旦发现事情的根缘。便失去了兴趣。总是在不停找。但却仅限于浅尝。开始厌倦与一些自以为是的人打交道。 ...
开始觉出网络生活的无趣。在自己的身上。或者他人的身上。终于悟出人性某些脆弱的阴暗面。是不可以用某些自认为圣洁的东西来拯救的。就是这样无可救药。一旦发现事情的根缘。便失去了兴趣。总是在不停找。但却仅限于浅尝。开始厌倦与一些自以为是的人打交道。 ...
早晨起来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赤脚穿拖鞋去做早餐。脚踝敏锐地感觉到空气里。有丝丝的清寒。拉开窗帘。天顶看上去仍然很高。但蓄满了沉重的云层。风很大。院子里的几杆瘦竹明显得不胜风力。云层之下。有絮状。淡灰色的云彩。极速地飞驰。风疾。云彩被拉得很长。 ...
晚餐后。看了一会儿传播学。因为进修的课程快要考试了。近来。状态不好。经常迷失于网路。在黑夜里。面对着泛着荧光的屏幕。觉得无事可做。忘记了自己在几年前定下的目标。多少有些不应该。 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贪的人。小时候就如此。好吃的东西。从来不 ...
从来没有觉得说话会有如此困难。喉头发紧。唇干舌燥。本来唇齿音就重。吐字不甚清晰。这回更是呜呜成一片。手忙脚乱。屏幕上全是各种软件的界面。这一曲放完。那首歌要接上。不但次序不能乱。还得有淡入淡出的效果。纵使用了专业的DJ软件。自己也没有做好。 ...
凌晨两点的时候。胃开始报复。只能无力的伏在电脑台上。玻璃杯里。有没有喝完的水。握在手里。感觉很凉。挣扎着去开灯。希望寻找到那枚药片。但是没有。索性不去管它。期待它渐渐地麻木。从而在另一种意义上得到救赎。
米米的站因为众所周知的缘故要关掉一些时日。左边频道只能再度举“页”迁徒。近30MB的文件倒不算太大。但图片都是经过裁剪过的。数量比较多。上传起来也颇耗时间。其实屈指算来。这已经是左边频道再度放到互联网上的第五次搬家。相信还会有第六次。第七次 ...
挂掉电话。脸有点莫名的微红。失手碰翻了水杯。桌面顿时成一片汪洋。抢救出节目新宣传带的文案。以及一包清风纸币。但手套还是有些湿。好在。冬天已经过去。春天悄然而至。没有了保暖的需要。湿了也就湿了吧。 关上门。推开窗。应该是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气象 ...
突然觉得不能接受。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如此暧昧。不知道断然去回避一些东西。开始讨厌一种沉默的状态。脱口而出自己的感受。想像对方的感受。觉得很痛快。并且不觉得可耻。 开始录节目了。注意每一个字的发音。异常痛苦的过程。索性不去管它。最初的目 ...
分不清是雨是雾。天地间灰灰的。空气里有一些清寒的味道。墨绿色的长柄伞。雨后干净的斑马线。没有车。没有行人。 路边花坛里的蔷薇静静地萌芽。新生的芽尖上。凝着一粒粒晶莹的水珠。很有生机的样子。可以预见它七月时的绚烂和喧嚣。 女孩子说:我是七月生 ...
阳光好得出奇。眯着眼就能够感觉到。阳光在睫毛上。轻扫过的光晕和温暖。附近的几幢居民楼。远远的是各家各户在阳光下的被子。不同的颜色质地。同样的家居生活。 每天都在网络耗费很长时间。浏览网页。以某一种面目与不同的人聊天。或者什么都不做。睡眠越来 ...
新年假期后的第一工作日。有很多积攒下来的工作需要去做。一整天都在忙着准备一个会议。楼上楼下地跑来跑去。隐隐地觉得大腿内侧肌肉酸痛。开始痛恨那种耗费感情的运动。 新年过得不愉快。收不到压岁钱显然意味着成长。成长意味着更多的压力和责任。那是些让 ...
突然有个人跑过来说。明天你可以回家了。 愣在哪里。一时反应不过来。一直在努力地工作。努力地生活。努力地在网络上爬行。努力地在赶材料。在做广播。在爱一个人。时刻准备着离去。然后去没有意识到。时间可以过得如此飞快。没有想到年节。居然可以如此悄无 ...
话筒坏了。冒雨骑单车去换。在武陵街。 武陵街。未必是桃花源的所在。因为名字总是与现实有不可逾越的距离。关于桃花源的想像。在凡尘里就是一间菜场和一间超市。拐进街道。赶上小贩下晚市。路上交通复杂的要命。 小心翼翼地过街。在暴发户蓝POLO张扬的 ...
他说我只是在寻找一种痛觉。并且很享受它。能在这种痛觉中得到快乐。得到一种虚华的崇高感。我承认。我有如此失败。生活过于平淡。我想我的感动可以马不停蹄。我的伤痛可以随时决堤。 我很乏味。经常会拿自己的努力。跟别人的不义去比较。并从中得到一些安慰 ...
午后。天空有了一道温暖的光线。厚积的云层被划破。一丝光线转瞬间变成万道光芒。仿佛舞台的背景。绚烂得让人觉得虚诓。放晴的迹象已经很明显。但空气依然寒冷。缩着脖子在写字楼下等车。想到明后天的安排。微笑。 演出在新区的中心剧场。吴晓邦舞蹈艺术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