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左叔
入冬之后,便会有一些赖床。第一遍醒来,常常还是原先的时间点,天光还没有大亮,四下里还是影影绰绰的暗,鼻尖是清晨冷冷的空气,于是再翻一个身眯一会儿。
孩子放假,不必早出门,但其实也睡不着。眼睛虽然闭着,但接下来一天之中要完成的各类杂事开始在心里浮沉。偶尔有一些迷糊的小停顿,再睁眼,半个小时飞一般地不见了。
人生中过得最快的时间,大概就是冬日早晨睡“回笼觉”的这段,好像只是闭了闭眼而已。这大概也应验了那句,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吧。
路遥说,人是有惰性属性的动物,一旦过多地沉湎于温柔之乡,就更削弱了重新投入风暴的勇气和力量。朋友说,你不逼自己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扛打”。
想想好像还真是。偶尔想犯个懒,不想去碰写东西这件事情,日子忽悠也就过去了,回头望望好像,一天天的也挺忙,但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沉淀下来的。
可是若是咬着牙坚持着日抄夜写,隔上一段时日,回头望望自己刊发的一些稿件,积累起来居然也是非常惊人的数量。我总觉得做与不做,想与不想之间还是有一些本质的区别的。
温柔之乡,特别容易陷落,一旦停下来,想要捡起来相当困难。我总觉得“一口气”不能轻易地断了,越是在坚持艰难的时候,越是要打起精神来强撑一下。撑过去,便顺当多了。
去年夏天开始,我因为工作比较忙,坐在电脑前的时间比较少,停了一段时间写东西,后来连同看看素材,找找选题的意识也都没有了。说白了,就是求好向上的心境没有了,也荒废了大半年时间。
去年岁末,想重新捡起来再做的时候,发现困难重重。从去年岁末至今,其间自然也写起来艰涩的时刻,不是自己与自己内卷,便是自己与别人内卷,陷落在自我否定、自我怀疑的泥沼之中。
不过,因为有了前面的经验,我知道自己虽然不必保持高频输出,但稳定输出还是要保持的。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再想捡起来必将要再经历那一番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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