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到胸闷气短，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们太容易把生活视作线性的、前进的、向上的过程。但生活恰恰是螺旋的、有进有退、迂回曲折的。所以，尽情享受没有答案的人生，未尝不是一项优雅而高贵的事业。
—— 赫恩曼尼

文图 / 左叔

颈椎出问题其实是有先兆的。左侧肩颈处最先开始不舒服的，有可能是一直侧着一边睡落枕的关系，更大的可能是临近年底一堆需要报送的总结性材料，面对电脑屏幕长时间保持一个坐姿，鼠标手、码字肘之类的毛病全来了。怨不得别人，也怨不得活计，毕竟年纪在这里了。

肩颈发紧的状况，平躺着睡了两天，又加上拉了几天弹力带，确实有所好转，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儿。上个周五下午，收到要报送材料通知，赶在下班前赶出一份三千多字的材料，大概是精力过于集中，忘记自己肩颈的问题还没有完全好利索。

周六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力起身下床。一用力，脖子连着胸口又疼又胀，是那种呼吸稍微用力点就“抽抽的”那种疼法。第一反应不是颈椎、肩颈出问题了，而是怀疑自己接触到了“咩咩羊”。看看手机里的结果还“阴”着，码还“绿”着，仍旧觉得不放心，赶紧泡了杯连花清瘟压压惊。

偏偏是“祸不单行”，老父亲突发肾结石需要送医。开车送他去医院的路上，车开得也是战战兢兢，因为任何震动都会牵动那些疼感神经。路遇减速带之类稍微不平整的地方，就会巅得整个人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大概也就是这种近乎“物理性质”的疼痛感，让我坚信这毛病跟“咩咩羊”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完全全就是“职业伤害”。

可能也是因为心里装着急忙慌的事情，在医院折腾来去大半天时间，居然也硬生生地撑下来了。老父亲问题不大，石头比较小。输完液再送他回家，等到我躺回到自己家的床上时，整个就彻底不对劲了。平躺，感觉借不着劲，颈椎疼；侧卧，感觉压迫到了，胸口疼。整个晚上跟烙烧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怨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自己也挂个号把这个毛病给看了。

好在最后还是家里翻出来了一包麝香壮骨膏，也不管它是不是过期了，自己费了老鼻子劲将胳膊抬到能够得着后脖梗的位置，却也是因为使不上劲，那膏药在手上铺展不开，结果就贴了一个皱皱巴巴的，但也是没有办法，这膏药暂时没有治好病，但医好了我的强迫症。当时心里就想着，要是周一还下不了床，那就请病假去医院。管它活有多少，事有多忙，总不至于我带病硬扛吧。

结果自然不必猜，哪能轻易让我如愿。虽然还是没有好透，但又过了一天一夜，呃，它居然神奇地好转了。周一早上醒来，发现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了，于是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一早上被办公电脑的网络故障折腾了半天，搞到九点半网才通。通网的结果是又收到一堆新的通知。呃，又是一堆总结材料要报。这颈椎的毛病，注定是要“死循环”了吗？

于是，我再次感到胸闷气短，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