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逆光有着迷思的你

文图 / 左叔

《圣经》里写着：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我觉得逻辑应该是这样的
光才是这个世界的上帝
它绘就了世间万物的轮廓
补色出我们眼前的一切

物理学有可能是这样定义光的
它是在时空维度里穿行的能量

它赋予有机体以生命
同时被捕获、转化以及储藏
变成了让人忧伤且惦念着的糖
以及被深埋在地下的宝藏

人应该都有
对逆光的迷思

在其不可见时
燃烧它被储藏起来的能量
干燥的植物
或者漆黑的碳
亦或者粘稠的油

它们不及光般灵动
但它们足够具象
它们虽能还原光
但只是
如豆一般的光
萤火一般的光
都是逆着逻辑的光

日落时分
如果能够极目远眺
将光所统领的一切
尽收眼底的话
那将是我一日之中
心绪最为平静的时分

我猜这样的平静
应该是写在进化里的
是基因代码中某一小段
是对光伏首膜拜的证据

光的历史中的某个点
是人类漫长的远古
一日的生计奔波
杀戮采撷结束了
漫漫的长夜即将开始
有篝火炙食
有交流抚慰
还有明天和希望

人一思考
上帝就会发笑

我不知道
作为我心目中的上帝
光是否也有幽默感

可我分明也看到过
它在新生的叶片上
留下明媚的
浅浅的
不可以捉摸的
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