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 / 左叔
社团分崩离析,彼此失信。做事的人管不到账务,管账的人扛着背信弃义的骂名。
根源是什么,他却不甚清楚。特别奇怪,他总是有一种特别敏锐的人际关系感知能力,常常会捕捉那些不太重要的信息。其实早在去年岁末,他便渐渐抽身出来,不是预知预判到了什么,只是单纯觉得不舒服,是“穿反了内裤、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自己知道”的那种不舒服。
等双方心存芥蒂的时候,他就完全不想掺和了,与此相关的对话均以不回复作答,不想站任何人,也不想评断任何事。人生需要耗费元神的事情那么多,为何偏偏要浪费在与精进自己无关的烂事上,人生不值得因烂事而磨损,向前看从来都是他自以为是的信条。无奈,还是有一些碍于情面推辞不掉的事情。
去一个活动做评委,然后被做事的人反问怎么会没有带笔来。他失笑,却又怀抱着救场的心不便发作。好在离着办公室不远,离活动开场还有时间,他只得自己折回去取笔。活动结束之前,无人统分得出比赛结果,也无人将那结果递给主持人。他同样被做事的人反问,怎么就跟他讲不清楚,只要结果不要评委打的分。他大概是彻底地失望了吧,拍完谢幕的照片,和所有人都没有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他也曾经想沟通当晚的情形,但却失望于做事的人陷落在无法沟通的状态。当一个人将自己的失误归因到外部情境的时候,当一个人没有意识到“山不转水转”,谁也弄不死谁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沟通的必要了。
好的时候,穿一条裤子;坏的时候,彼此撕胯。看到做事的和管账的走到这一步,他就完全不想再与社团有任何瓜葛了。在朋友圈发声明划清界限,拉黑了那位做事的人。
这其间,他从未联系过管账的人。管账的人大概也是忌惮他易燃易爆的脾气,也从未与他讲过什么。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几乎都不敢与他谈及此事。他一早就唱衰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有的人都是阶段性的存在。
隔了不久,做事的人先后几番透过几个中间人与他说还有未结的劳务费。他起先只是单纯地想脱离纷扰执意不要,后来回想起此前往来常言奉献,更觉得这样反常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限于合同,所有人的劳务费用只能进管账的人手里。
做事的人硬要与他谈钱,不是出于对他付出的尊重,而是想拖他下水参与撕胯大战。他或者与他相似处境的人,只不过是做事的人向管账的人施压的棋子罢了。
想透这一层,他在心中默念七个字:人品不行,一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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