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在外面跑街。带着公车。穿行于小镇的大街小巷。其实最怕做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百人会议筹备组的小伙计。大概命就是如此。很多事情因为求着制作单位。小镇上独此一家。别无分店。真是恶店欺客。进度不能自己作主。时间上也没有办法掌握。顶头上司一直是一个心急气躁的人。所以每每受气的时候。也只能忍气吞声。不然怎样。
九点出门。印刷厂。字牌店。布店。钟表行。银行。邮局。文具店。若干处转了一圈已经近中午。去广告公司取清样。路过体育馆路。有人跳河。在跨盐铁塘的那座桥边上。围了一圈人在看。里三层外三层。人已经被捞了上来。但不知道死活。110和120齐齐赶到。车经过的时候。明显地慢了下来。不听有人哭。只见外围人的交耳议论。到广告公司。才听其他客户说是城郊失地农民。昨天晚上就已经有“事情”了。因为赔付不公。有人聚众。结果被抓。只是这钱的事情。人命关天。
闹闹嚷嚷已经到了下午。拿出来清样不“清”。里面错字错得离谱。只能一一校过来。求着广告公司的人去改。胸卡要明天才能拿到样本。字牌要明天才能问以定价。旗帜要明天才能来人看样定尺寸。唯一办成的事情亦只有文件袋和笔记本。真是有点儿头大。但也别无他法。晚上索性不管。闷头看书。
最近有跟人讨论过车子的事情。身边人亦陆陆续续地换了代步工具。还有一部分人在降价声中持币观望。其实自己从宿舍到办公楼不过几分钟的路程。真的没有这个需要。倒是有时间需要去考一下驾照。两厢车的价格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性能方面真的不知道底细。还是等他们当过实验品再说。其实现在最关系倒不是车。房子的问题才是最令人头痛的。
替公家做事。工作量与报酬并无多大关系。所以整个机制里面都有一种恹恹的倦怠感。这就像种传染病。新人来了不多久。就感觉到锐气没有了。像我这样经历七年之痒的人更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触。坚持没有目标。舍弃又觉得可惜。想想自己又没有其他可以这样偶尔偷懒的谋生手段。又不够聪明能够换一种方式来面对问题。只能凑和着过了。
想想跳河的人。至少还是有点儿满足感的。像阿D说的那样。争取三十五岁退休。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要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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